最后不管沈禾怎么挣扎,都被带走了。
之后,卓新安排人,疏散了宾客,陆家的庭院里重新恢复寂静。
二楼的客房里,盛屿川“刷”的拉上窗帘,“都走的差不多了。”
陆砚南坐在沙发上,面色冷冽的盯着躺在地上,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男人。
盛屿川走过来,抬脚踢了一下,“喂,醒醒。”
“嗯?”丁永吃痛的闷哼一声,渐渐苏醒过来。
当他睁开眼,看见陆砚南和盛屿川时,表情先是惊愕,而后慢慢的转换成了淡然。
“瞧你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。”盛屿川在沙发上坐下来,“丁永,殷景初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?值得让你这么为他卖命?”
“……”丁永没有回答他,目光死死的盯着陆砚南,“陆总,你果然在装傻。”
陆砚南掀开眼皮,扫了他一眼,“丁永,你现在犯了qj罪,戴罪立功的机会,我只给你一次。”
“什么qj罪?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听不懂没关系,能看懂就行。”陆砚南说完,投影仪发出光亮,画面直接投射到了白墙上。
还是那个片段。
丁永只看了一眼,面色骤变,他像是明白过来什么,猛地扭头看向盛屿川,“是那杯酒有问题!”
他就说,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失控。
现在想来,果然是一开始,他就中了他们的圈套。
丁永想起什么,忙用手去摸了摸裤袋,但是他什么也没摸到。
盛屿川弯下腰,“你是在找这个吗?”
他的手指间,夹着一个黑色的手机。
丁永目光一缩,下意识的去够,却忘记自己此刻被绑着不能动弹,奋力的弹起,又无力的摔在地上,像只可怜虫一样在地上挣扎。
“还给我!”丁永愤红了脸。
盛屿川冷笑,“还给你也没用了,你觉得殷景初会要一个犯了错的手下?”
丁永一愣,眼底竟然浮现一抹惧色。
是啊。
以殷景初的脾气,若是知道他把这一切都办砸了,他就会成为弃子。
弃子的下场只有一个,就是死。
过了好半晌,丁永才道:“你们要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