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萧夫人接生的胖牙婆,知晓我身上的胎记,也是被这些杀手下毒饭菜,将其毒哑的!”
原主应该是被萧三爷与萧倾颜害死的。
她今儿来就是为了替原主报仇!
谢二老爷道:“不,不,不可能,萧三郎怎么会做出谋杀胞妹的事,不……”
萧夫人近乎疯狂地大吼,“你这个孽障,你敢诬蔑我儿!”
琬琰不以为然,继续道:“我当年在京城滞留大半年,有钱就是好,花钱就能买人彻查到真相。”
萧夫人连呼“住嘴!”
琬琰口齿流利地道:“萧府的春姨娘、梅姨娘、唤如柳的通房,全是被萧三爷玷污后,不堪受辱,自尽而亡;萧候爷最年轻的侍妾,早被萧三爷所辱怀胎,那孩子近六月孕期才落下,已能分辩出是个男孩。
萧三爷脏事做多了,父亲的侍妾,大哥的侍妾,二哥的侍妾,他全沾了……”
萧夫人一声尖叫,已昏了过去。
琬琰自袖中取出一根银针,一针扎下,萧夫人“嗯呀”一声,脱口急呼:“孽障,我要掐死你!”
琬琰拍了一下,萧夫人立时无法动弹。
众人只觉颜面全无,她瞧不起他们的为人行事,她亦表明了不会回来的理由。
“几年前,萧三爷拿着萧倾颜的身世真相要胁,萧倾颜天癸来后不久,想将清白许给五皇子,为五皇子下药成功之时,将成好事时,被萧三爷打昏五皇子,强占了萧倾颜。之后,萧倾颜又与五皇子成了事。有了相亲之事后有了足达五年的苟且……”
所有人看着她说出真相。
萧夫人连连急呼,想要掐死琬琰,不让她说下去。
平国候觉得自己的颜面全无,有萧三爷那样不堪的儿子,若是传出去这些脏事,萧家的名声全毁了。
琬琰没觉得如何痛快,“当年我离京之时,亲眼目睹杨柳巷十二号别苑内,这对假兄妹的丑态,一边痴缠,一面互相讥讽、嘲笑,那情景真是脏得不能入眼。当目睹这一切的我,你们觉得,换作是你们,愿意回到如此肮脏之地?”
今日她是将萧家所有的不堪撕下来,狠狠地踩在地上。
萧夫人尖叫一声,抱住脑袋,“我要杀了她,她怎能勾我儿了,她们怎么能这么做?”
琬琰道:“谢家的事,我没兴趣说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!惹到我身上,让你们的脸面挂不住。你们以为的富贵之地,在我眼里却是个最不堪之地。年幼的我,曾日夜期盼被所谓的血脉至亲带回家,可我等来的却是灭杀。从那一刻开始,我放弃了归来。
萧琬琰回京城若求富贵,我自凭本事,光明正大的求,磊落坦然地得,但你们当年抛弃我、想杀我,那么如今,我也不会要你们。
生而不养,为不仁;生而不教,乃不慈;生而不养不教反而抛弃、劫杀,乃无情无义。这样的至亲,这样的家,我不稀罕!”
她冷冷地扫过几人的脸,萧夫人气得浑身发颤,面容煞白。
平国候父子面露窘态,她的这席话是把平国候府的脸面踩在地上,也是与平国候府撕破脸面,绝了他们认亲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