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,钉崎野蔷薇心累地扶了扶额,“我觉得这个也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天道未来不解。
回答她的是一脸恍惚的听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,从始至终都没发表过意见的吉野顺平。
“伏黑有个大他一岁的姐姐,是他父亲再婚对象唯一的孩子。”他将唯一这两个字咬的极重,“而且伏黑的父亲好像有点不靠谱,呃……貌似也没什么钱,我觉得正常情况下一般不会有年轻女人愿意嫁给这样一个男人。”
“……”
天道未来瞬间沉默了。
半晌之后,她颇有些恼羞成怒地瞪向拆台的少年,“顺平,你怎么可以这么现实呢?万一人家是因为爱情呢。”
吉野顺平抽了抽嘴角,但还是屈服在她的**威下,弱弱地改了口,“非要这么说的话,也……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没好气地白了眼立场不坚定的黑发少年,钉崎野蔷薇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你在这里猜来猜去也没什么意义,想知道他们到底什么关系,直接去问当事人不就好了。”
她倒是想。
天道未来郁闷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,“我问了,但甚尔先生不愿意说。”
“这样的话……”橙发少女皱眉思忖了会儿,“五条老师不是认识他吗?回头问他就好了。”
也不是不行,但……
想到五条悟对伏黑甚尔的态度,天道未来猛地转过了头,“虎杖,等回去之后你去问。”
“欸?”虎杖悠仁一愣,他惊讶地指了指自己,“我?”
“没错,就是你。”她点了点头,“如果害怕挨骂的话,你可以叫上顺平陪你一起。”
虎杖悠仁:“……”
她也知道会挨骂啊。
吉野顺平:“……”
他又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连他也……
咒术高专一年级唯三的男生,两个都在被迫害,却敢怒不敢言,而剩下的那个也没能独善其身。
“什么时候可以走啊?”
伏黑甚尔靠着墙,看着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几个少年少女,眉眼间染上了一丝不耐。
“怎么?你有什么急事吗?”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你说呢?”黑发绿眸的男人挑了挑眉,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万元大钞,对他晃了晃。
看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钞票,伏黑惠脸一黑,就听他啧了一声又道:“可惜就这么点钱,估计还不够我玩两把。”
嫌弃的将钞票塞回兜里,伏黑甚尔对他扬了扬眉,“小子,别忘了,你还欠我500万,记得快点还我。”
伏黑惠:“……”
见他不语,伏黑甚尔眯了眯眼,“你该不会想赖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