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瑶本是来分享喜悦,顺便来通风报信邀功的,被江书晚这么一说,面上有些挂不住。
但江书晚语气温和,只有提醒没有责备之意,倒是让她心悦诚服。
当下红着脸道:
“娘娘教训的是,嫔妾知道错了。”
她平复了一下心情,努力压下心头的喜悦,道:
“娘娘,您说会是谁?”
江书晚饶有兴趣地看着她,问道:
“噫?你不是说凶手就是拓跋凝儿吗?怎么还问出这样的问题来?”
胡瑶正色道:
“娘娘,嫔妾嘴上虽这么说,可脑子却不糊涂。那拓跋凝儿看着可不像是傻子,这么明晃晃地在送的药里下毒,她是嫌自己命太长吗?”
江书晚道:
“本宫又没见过她们,如何知道?”
胡瑶凑近了,神秘道:
“娘娘,嫔妾猜,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的。这一石二鸟实在狠毒。”
江书晚看了她一眼,倒是对她刮目相看。平日里看她咋咋呼呼,没心没肺的,竟也有这样心思细腻的时候!?
“那你说会是谁?”
江书晚试探道。
胡瑶坐直了身子,哼道:
“她们没一个好东西。不过依嫔妾所见,李琳的嫌疑最大!”
“为何?”
胡瑶左右看了看,道:
“娘娘,您知道么?李琳这两天让她的婢女到处与人攀谈,嫔妾打听了,她竟是在问长春宫的事情。”
“长春宫?!”
“不错!”
江书晚心中疑窦丛生,这个李琳打听长春宫的事情做什么?
“娘娘,您不知道,孟映月今儿早上刚被分去了长春宫。转头她就死了,您说岂非是李琳的嫌疑最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