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阿溪在这里见他曾经爱上的男人。
杜一夫盯着远方不知在看什么,他单手持剑,傲然挺立,还没转过身,还没说话,便让躲在草中的刘阿信自惭形秽。其实阿信是这个小村庄中最好的猎户,如果他的妻子不是阿溪这样娇美可爱又勤劳能干的女子,村庄里的很多女子都会出现在刘阿信的院子旁边。
唐劲皱着眉头,心里开始有些不安。一个是他发现爱能使一个人自信,也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卑微。另一个原因是,他觉得杜一夫不应该发现不了刘阿信,因为刘阿信的动作太拙劣。
但杜一夫转过身来,春风一样温暖的笑容印进了阿溪心上的同时,他只轻轻说道:“溪妹。”
阿溪急促的脚步停了下来,唐劲看不到阿溪的表情,但可以看到阿溪在颤抖,那恐怕更多是激动。
阿溪颤抖着声音道:“一夫哥……。”
杜一夫开始离阿溪越来越近,近到一伸手就可以抱着她的时候停了下来,“我来了。”
阿溪轻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阿溪没有躲,所以刘阿信所在的草丛发出了悉悉窣窣的声音。
唐劲听的那样真切,但两人还是没有发现。
等到唐劲再去看那两个人的时候,他们已经抱在一起,还有一段距离,杜一夫就可以把自己的嘴唇贴在阿溪的嘴唇上。
阿溪尚存理智,她开始挣扎,“不行,一夫哥,我已经是阿信的妻子了,咱们已经是过去了。”
杜一夫没有废话,“你爱着我,不是吗?”
唐劲看了一眼刘阿信,如果一个女人同时认识刘阿信和杜一夫,选择刘阿信的几率实在太低。但唐劲也明白,如果一个女人只想着好好生活,幸幸福福,平平安安的生活,选择杜一夫的几率也实在太低。
因为杜一夫手里拿着剑,剑是兵器,兵器无论如何装饰,都是凶器。热衷兵器的人不一定热衷杀戮,但他绝不甘平静。
阿溪手里没有剑,但不知道为什么,阿溪开始犹豫,半晌羞涩低声道:“嗯。”
话音还没有落下,杜一夫就如同青楼嫖客一般,迫不及待地就将自己嘴唇贴在了阿溪身上的每一处。
阿溪还在挣扎,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推开了杜一夫,杜一夫不可置信地看着阿溪。
阿溪颤抖着声音,“阿信哥对我很好。”
杜一夫回答得还是那么快,“我会对你更好。”
这句话出来的时候,唐劲就感觉阿溪被刺了一剑,这一剑刺穿了多年的平淡生活,似乎安稳的爱终究抵不住神秘的江湖浪子,阿溪整个身子忽然一下子就软了,陷在了杜一夫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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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开始喘息,直到阿溪开始露出了身上的雪白,刘阿信转过了头。走了两步便看到了唐劲,淡淡地看了一眼唐劲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唐劲也要走了,走的时候看到了杜一夫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