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有没有药醒来的迹象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宁若有些不理解,按道理这人也到了该醒来的时候了,可偏偏人还是没有动静,脉象平稳,各项指标都很合格,就是人还在昏迷当中。
掀幵裤腿子,上面密布这很多的血印子和针眼,这些都是天虫蛊留下的痕迹,过些日子就能消掉。
拿着海碗,宁箬雨为南宫甫调制着石膏,打上石膏之后,再有一个月就可痊愈,骨膜便可愈合,石膏一拆在过半个月就能复原如初。
现在不担心其他的,就想知道这次用药的后遗症了。
绑上纱布,宁箬雨一层层替南宫甫刷着石膏,等石膏坚硬,又过了一个时辰,日头都有些偏西,但是南宫甫依旧闭着眼睛,跟睡着了一样的。
“按道理该醒了,那不成是我忽略了什么?”
“要不,用针试试?”
“好。”
刺入虎口穴中,南宫甫的手指不间意间抽动了一下。
“继续。”
入针七分,南宫甫的眼皮终于不奁拉着,缓缓的睁开满是疲惫的眼睑,只觉得透漏着无比的无力,犹如是新生婴儿一般的娇嫩。
“你终于醒了,再不醒晚饭都吃不上了。”
众人松下一口气,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,要是南宫甫一直不醒,始终不敢安下心来。
“本王没去见阎王爷。”
“你去见了阎王爷,我也得跟着去了,你那群下属,差点没个玩杀了做道菜给你陪葬呢。”
宁箬雨张口就告状,给门外弓着身子的十二门主听得心惊胆战的,刚刚不是还说冰释前嫌了,现在王爷一醒就开始告状。
“女人心,海底针吶。”
“你还说,刚刚就是你叫的最欢了,待会你去定罪阿。”
“老大!”
南宫甫说了几句话,手底下便开始摸索着东西,宁箬雨顺势将海棠玉兔递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