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实习?”
江姮咽下嘴里的蛋白,“在同学家的公司。”
“涨工资了吧,你背的包可不便宜。”
她如梦初醒。
原来徐夫人不是怀疑她和徐燕礼,是怀疑她图钱,出卖自己。
“那只包。。。是高仿。”
徐夫人半信半疑,真货和水货,她是分得出的。
明显货真价实。
不过,不排除没看好,走了眼。
徐燕礼洗漱完,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,走到餐厅,“实习还是上课?”
江姮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匆匆站起来,“有考试。”
“考什么?”
“证券投资。”
他简单关怀了一下,抬腕看时间,“一起走。”
徐夫人制止,“我和姮儿没谈完呢。”
“我去集团,顺路送她。”
徐燕礼是说一不二的脾气,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,在家里,他知道顾全大局,比如结婚,其余的小事徐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。
江姮戴好帽子,和徐夫人道别,跟在徐燕礼身后走出院子。
他今天没开红旗L9,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,江姮不认识车标,反正不是大众款。
徐燕礼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,“你不愿意欠徐家太多,这笔钱徐家不知情。”
江姮盯着卡,隐隐明白了什么。
这两天徐燕礼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,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,挺合拍,彼此知根知底,结识一个“新人”远远不如“旧人”省心省事。
她按捺住心跳,“你不是要结婚了吗?”
“没那么快。”
徐燕礼斜靠着椅背,雪光照进来,白得刺眼。
“合不合适还另说。”
江姮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,“假如合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