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漂亮重要,不是最重要。”徐燕礼倚着沙发。
江姮垂下胳膊,“家世最重要。”
“你这样认为的?”
她身体微微侧过去。
徐燕礼逆着落地窗的阳光,纱帘也挡住了光亮,他眉目神秘黯淡。
江姮步伐很轻进浴室。
。。。。。。
徐燕礼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,仰起头活泛着肩颈。
余光不经意一瞥,江姮披着长发,在晾毛巾。
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,戴着小铃铛的脚链,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。
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,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,一下接一下,他撞她,铃铛撞他,他狠,铃铛也狠。
配合他颠得乱颤。
简直是无言的诱惑。
徐燕礼站起来,脱了衬衣,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。
他背过身,脊骨剧烈波动,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。
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。
水流开到最大。
江姮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。
“毛巾。”徐燕礼叫她。
她走近一些,“没有新的毛巾了。”
花洒声很冲,冲淡了男人的音量,“你用过的那条。”
像是紧绷的一根弦,她不受控制地一抖。
“江姮?”徐燕礼又叫。
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,门推开三分之一,水雾扑面,徐燕礼伸出手,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。
抓住毛巾,也顺势抓住她。
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,现在他是男人,她是女人。
一个**着,温度滚烫的男人。
她缩回手,背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