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察觉到徐夫人的目光,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。
徐夫人慈爱笑,“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?你徐叔叔惦记你。”
“我也惦记徐叔叔。”
“姮儿,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?”
徐淮康夫妇私下叫她“姮儿”,清脆圆润的儿化音,徐燕礼从不这么叫,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,他颤抖着叫过一次。
姮儿。
粗重的喘息,凸起的青筋。
满是雄**望。
叫得她瘫软。
徐夫人继续说,“疗养院的花费大,不够要告诉我,你专心上学,赚钱不急。”
江姮回过神,“够的,徐阿姨。”
“姮儿,谈恋爱了吗?”
徐夫人眼神如炬,盯得她头皮发麻。
“还没谈。。。”
“有喜欢的吗?”
江姮忐忑不安。
徐燕礼这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,气定神闲整理袖扣,保姆问他吃什么,他说了一道江菜。
徐淮康以前职务调任频繁,徐夫人也忙,他养在江州的外公家,初中毕业才回北方,会讲老式的江州话。
所以他既有北方男人的高大,气魄,也有南方男人的白皙,精明。
南北通吃。
“没有喜欢的。”江姮心不在焉,视线逃避着徐夫人。
徐夫人又瞟了一眼那只包,没戳破。
小姑娘爱面子,没禁住诱惑走错了路,大学里见得多了。
“生活有困难不好意思找我,找燕礼和嫂子。”
嫂子。。。
江姮捏着沙发垫,捏得骨节嘎吱响。
徐夫人一本正经望向徐燕礼,放在桌上几张照片,“你挑一个合眼缘的。”
他摆弄着招待客人的玉石烟灰缸,“您挑中谁了?”
“我不干涉你的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