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进学室的门,便听到有人道:“果然是个草包,半个时辰不到就坐不住了。”
“人家年年垫底都习惯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她们笑成一片。
我淡定地走进去坐下。
不管她们怎么说。只当没有听到罢了。
接着要比的,是武试。
这武试,无非是骑马射箭,看谁骑得快,射得准,一边骑马一边射箭还能又快又准。
那些个千金小姐能骑在马背上就不错了,不知有什么可比的。
若是让我和国子监的英俊男子比试,指不定我还多些兴趣。
不过看这骑射场外围着的一众王公贵族,富家子弟,仿佛阵仗还挺大。
在一众少女的惊呼声中,我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男子——在沈家墙外接住我的那个男子,也就是,我当年在人鬼城醉酒调戏的那个男鬼。
哨声将我的思绪拉回,只是众少女脸上还泛着红晕。
看着她们小心翼翼地上马,我有些无语,我翻身一跃,稳稳坐在马上,干净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。
哨声再响,我便策马奔腾了起来,这马真实极好的,跑来且不说如何迅疾,就连这要将我生生甩下去的性子便是烈得紧的。
估计是有人想我死在这马下,或者落个残疾,再不济,丢个脸也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