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……这个……其实秦老师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“毕竟,我刚才说的这些属于《特种医学》的组织鉴定范畴,还引用了咱们国内法医学巨擘唐教授的论文,这是他参加世界法医大赛上的一篇报道。”
“其实,秦老师能说出颈干角的区别已经十分难得了……”
“这些东西,秦老师作为一个深谙临床外科专业的专家,其实……不懂也很正常的了……”
“嗯,我说这些,是希望大家明白医学是一门应用型的学科,解剖学也不能拘泥于人体解剖学,或许我们应该打开思路,多看一些专业的期刊和书籍……”
“同时,也给这位骷髅先生一个完整的骨骼!”
“这……对于一名医学生而言,我觉得应该很好理解的,对吧?”
陈恭摸了摸鼻子,解释一番。
可是……
这些话还不如不解释,越描越黑。
秦学海哪怕是长期被福尔马林气体侵蚀的脸皮,也在陈恭解释的那一瞬间破防了。
这……这正常吗?
这一点也不正常好吗?
你这学生,不讲武德,我跟你讲解剖,你跟我讲法医?
这合适吗?
最最最关键的是……秦学海压根没有想到,陈恭会这样不留情面的直接糊他一脸尴尬。
给我挽尊?!
老子不要!
您大可不必啊!
现在老夫一点尊严都没有了……
……
秦学海咳咳一声,强行挽尊,说了句:“嗯,这位同学……很厉害啊,研究范围比较广。”
“但是吧,我们临床医学,还是要以临床为目的的,特种医学有特种医学的作用。”
“嗯,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!”
“好了,这话题,我们随后再说。”
“现在开始上课吧!”
说话间,秦学海强行拉扯一波。
寿伟翔这个时候忽然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老师,刚才陈恭说的对吗?”
秦学海手里捏着的粉笔忽然“咔吧”一声,断了!
哪壶不开提哪壶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