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看完单子,推了推眼镜:“这个不好治啊,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宫腔坏境这么差?”
老妈单手给我脑袋一巴掌,张嘴就是这些年我一直在听的指责:“我也不知道这孩子上学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她还小,以后还得嫁人呢,医生你帮帮忙。”
见我低着头不说话,医生脸色有些为难的问道:“之前有没有做过人流?”
“没有。”我声音哽咽起来。
这个问题每个医生都有问过,以至于我现在一听到就会情绪激动。
“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,你真做了那丢人的事情我们也不怪你,咱好好看病。”
老妈的话像一把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,我哭着怒吼道:“我没有,我没有,我就是没有!”
我夺门而出,正好撞进了江衍的怀里。
他怎么在这?
那刚才医生问的他都听见了?
下意识的,我竟然怕他也误会我。
我们交往的一年里,最多也就牵牵手拥抱一下,他会不会以为我分手以后不自爱?
我双眼含泪的盯着他,他只淡定的越过我,把一份检查单递给医生:“这个加急的,我下班顺便给你送来。”
“江医生,你来的正好,这个病人的资料你看一下,这方面的手术我们科室就你做的最好。”
我看着医生把我的诊断资料都交给江衍,当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。
醒来,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,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单子,上面赫然写着:主治医师江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