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严素就先跳下院墙,两人先服了解药,闻着还未散去的麻醉弹也无事。
何风都不用严素动手,就将六人困得严严实实。
严素才拿了解药给闻了闻,能让人醒来,却浑身乏力。
六人醒来,见到自己和同伴都被绑着,也知道被算计了。
“你们是谁,为何要绑着我们。快放开我们,不然我们可就报官了。”
严素坐在他们对面,何风则飞舞着鞭子站在六人旁边。
“怎么,跟了我姐一整天了,现在装作不认识我们?你猜我们信不信?”
其中五人都登向了今日出门跟踪的那个矮瘦的男子。
那个矮瘦男子弓着身子,将自己头藏起来。
那五人中,最后倒下的两位明显是领头。
这时见事情暴露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那位高个领头立马讨好道:“误会,误会,我们只是跟着钱公子来的雍州,钱公子带着他未婚妻来寻医,我们也是想打听名医,才跟着他,见夫人与钱公子相熟,也顺道跟着。”
何风望着严素,听听他怎么说。
显然,他是不怎么信的。
“你们从哪里跟着钱公子的?”
严素皱眉,他若说的是事实,就不是宁语曼的同伙了?
真是可惜,不然就能在钱多多面前拆穿宁语曼。
“大哥,你从我怀里拿一块令牌,那是江南赵家的。我们都是赵家下人。”
领头的连忙表明身份,不然在这雍州被投官,家主可救不了他们。
何风依言摸出了一块令牌,一面正是刻着赵字。他展示给严素看。
“赵家是何人生病?生的什么病?”
严素瞟了一眼,接着问道。
这一问,被绑着的六人都神情都有些低迷。
“是我家小公子,茶不思,饭不想,已经骨瘦如柴。大夫也看不住什么病?”
严素听着,怎么像是心理疾病?
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