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呜呜”。
“他们开心着呢,不会怪你,地蜂巢穴里有好东西”。
这也就是陪了安宁十九年,没有离开过的西尼尔。
换一个人,应该都听不懂安宁在呜呜什么。
西尼尔将安宁两只手并在一起,他用一只手抓着,另一只手在给冷清回信息。
“呜呜,呜”。
“求我也不能放开,脸痒也不能抓,毁容了还得修复”。
自作自受的安宁,坐在悬浮车里摇头晃脑,太难受了。
西尼尔心疼也不会放开手,被地蜂蛰尾针蛰后,最要不得的操作就是抓挠。
一但抓破,伤口很快就会溃烂,治好虽然很容易,罪要遭两回。
安宁挖出来的是个超大地蜂巢,参与战斗的狂战士的脸都成了发面馒头后,才将最后一只在外战斗的地蜂消灭。
相对来说,冷康平好一些,只肿了一边脸。
光头,黑脸,肿了一边脸,现在的冷康平,真的没眼看。
喝了解毒剂,狂战士们高高兴兴的开始挖土。
“我不开门,你去忙你的,我好的很”,安宁对着通讯器另一端的冷康平说。
“你让我看看,看你没事我才放心”,冷康平温柔的哄着。
悬浮车的玻璃改成防偷窥模式,他在车外看不见里面的安宁。
“我让我二爸跟你说,我现在,很好”。
“二爸,你说,你不许给他打视讯”。
“好好好,冷康平,宁现在很好,一会儿就出去了,你快走吧”。
西尼尔嘴上站在安宁这边,其实已经偷偷将安宁从最肿,到现在半肿,这一过程拍的照片,全部发到他和伍德,冷康平的群里。
多好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