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晚棠清脆的声音划破众人的哄笑声。
“不过景少,喝酒多没意思,不如我们换个刺激的玩法——输了的人,脱一件衣服。脱到——没有为止。”
一群人震惊之余,全是跃跃欲试。
盛晚棠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,瞥了眼陆霁渊。
男人眼底闪过意外,犀利的目光投过来,宛如一把冰凌的利器,带着警告的意味。
盛晚棠俯下身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四爷不是要玩?要玩就玩个大的。”
谁怕谁?
女人下意识的眉梢微条,不自觉的带着一股挑衅的味道。
像是有跟羽毛扫在心尖儿上,莫名的有些痒,又想拔掉。
陆霁渊舌尖顶了顶腮帮,不爽的眯了眯眼。
如果这女人真的敢脱,他就把她彻底丢出银月庄园!
两个人之间弥漫了无声的硝烟,可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却宛如缱绻呢喃。
盛晚棠和景深坐上了桌,两人手中各持一盅骰子。
盛晚棠习惯性的坐姿优雅得体,景深则大爷似的半靠在沙发里,吊儿郎当,胜券在握。
陆霁渊位于主位,目光晦暗不明。
其他人环绕四周,准备看戏。
众人只当盛晚棠是陆霁渊临时起意的新欢。
当女人沦为玩物,自然是能随便被脱。
骰子的玩法很多。
但有一个共通的特点,那就是,开蛊瞬间定输赢,速战速决!
十分钟后。
盛晚棠单手托着腮,笑眯眯的望着桌对面只剩一条裤衩的景深,问:“还玩么,景少?”
十分钟十一盘。
盛晚棠一局都没输。
景深输得只剩下一条裤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