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寒川,我不介意,有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,前提是,我们各自安好!
你要是总想着越界,就别怪我,对你不客气!
我对朝三暮四,身心不干净的男人,没兴趣!”
说着,沈乔就进了衣帽间。
陆寒川气急败坏,步步紧追,却被她关在了门外。
“沈乔,你高傲个什么劲儿!
你想让我碰,我都不会碰!
就你这种自命清高,木讷无趣的女人,我会稀罕?
真是可笑!
外头随便一个女人,都比你会伺候人!”
陆寒川被拒之门外,自尊心受挫,他真是发神经了,竟然会对沈乔,有一丝怜悯。
她在人前,柔软可欺,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就像浑身长满刺的刺猬,所有的火力,全都集中在他身上。
他不就是睡了几个女人?
世家公子哥儿,有几个不流连风月?
要不是有求于沈乔,陆寒川才不会忍这个女人!
想到了被爷爷卡过去的小金库,就这么白白地给了沈家,陆寒川更觉得晦气!
沈乔哪儿比得上沈念乖巧懂事,温柔体贴!
陆寒川骂骂咧咧地,离开了鼎园。
沈乔换好了衣服,出来的时候,才发现陆寒川又走了!
呵呵!
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!
沈乔的头发还没吹干,手机上,就又收到了“金主爸爸”的催命符。
“小乌龟,五分钟,再不下来,我就上去揪你!”
头发半干,妆也来不及化,沈乔换上了条黑色牛仔短裤和白色T恤,踩上了一双黑色的松糕人字拖,急匆匆地出门。
傅猛将车子,停在了一处不惹眼的地方,黑暗当中,后排的傅厉枭,拿着打火机,轻轻的叩响。
静谧的车厢里,充斥打火机撞击盖子的声音。
啪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