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广告以后便立竿见影,清风酒不仅名声大噪,还从过去的无人问津,变成了主动联系,全省各地无数人或打电话,或亲赴伏虎县洽谈代理的相关事宜。
仅半个月时间,就卖出去整整十万箱酒,并且全部是现款。
郭小倩也是大大受益,郑国瑞给她定的六千箱,先前她和关琼只卖出了两千箱,而自打清风酒火了以后,剩下的任务,他们俩不到三天就完成了。
因此郑国瑞履行之前的承诺,将清风酒的春阳经销权交给了郭小倩,而郭小倩和关琼正式成为合作伙伴,一起做清风酒,两人每天忙得都不亦乐乎。
就在整个伏虎县都沉浸在清风酒大卖特卖的喜庆氛围之中时,因为绑架勒索一案在逃的季春生悄悄回了伏虎县。
一天深夜,谢春一家三口正在熟睡之时,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,将谢春给惊醒了。
谢春下了床,批了件衣服,一边往房门的方向走,一边揉着眼睛,心想这是谁呀,这大半夜的敲门。
“谁呀?”来到门前,谢春问道。
“是我。”门外回应道。
半梦半醒的谢春没能从声音判断出对方是谁:“你是谁呀?”
“少废话,赶紧开门。”门外的声音低沉而厚重,显得有些不耐烦。
谢春听出了有点耳熟,想了一下,顿时一惊,随即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。他赶紧将门打开,和想的一样,正是季春生。
季春生进了屋说道:“有没有吃的,快给我弄点吃的。”
谢春没说什么,把卧室的门关上后,就去厨房给季春生做了一大碗热汤挂面。
看着吃的狼吐虎咽的季春生,谢春眉头紧锁:“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?”
季春生边吃边说道:“投亲戚,投朋友,这儿呆两天,那儿呆两天的,你可是把我给害苦了。”
谢春一愣:“你这叫什么话?什么叫我给你害苦了?我可没让你去绑架勒索,我只是让你去帮忙教训一下欺负我儿子的人。”
季春生看了看谢春,冷笑道:“不是你告诉我拿那俩有钱,让我去绑架勒索的吗?我怎么记得是你指使的呢?”
谢春的心猛的一紧,站起身愤怒道:“季春生你他妈什么意思?你这是栽赃陷害。”
季春生喝了口面汤,慢悠悠地问道:“我不想蹲监狱,你呢?”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有屁快放!”
“如果我要是被抓了,我就跟公安局说是你指使我的,就算公安局不相信,只怕王建德也不会再用你这个疑似罪犯开车了。所以你必须得保我不被抓。只要我不被抓,你就可以平安无事。”
“我就是一个司机,我拿什么保你?我保不了,你也休想威胁我。我没做过的事情,你想让我承认是不可能的。公安局也不会听你的一面之词。”
“那你现在就报警,让警察来抓我吧,反正你家也有电话,你去打吧。”季春生挑衅道。
谢春双拳紧握,怒火中烧,他真想上去狠狠揍季春生一顿。
季春生连汤带面,将一大碗面条全都吃了以后,擦了擦嘴说道:“我让你保我,并不是说我以后还像以前一样在伏虎县混,也不是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,我只是想让你保障我的生活,只要我在外面活得下去,我就绝不回再回伏虎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