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梨弯起红唇,“会的。”
失而复得,自然会万分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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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周,澄舞都在忙碌着艺术节的排练。
桑梨和舞团成员在水镇和工作室两头跑,如今她和邝野的关系被知晓,邝野也很大方,每次去看桑梨排练时还会给所有人带茶水甜品,惹得大家纷纷羡慕,直呼好甜,桑梨脸红,耐不过邝野恨不得昭告天下的高调性格。
因为事情太多,这周邝野陪着桑梨不急不慢地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枞海城,他把桑梨之前开玩笑的话当了真,真给腾出间舞蹈室,虽然比当初别墅要小很多,但这套这只是他们暂时住的地方,邝野说,婚后他们肯定要换新家。
听他提起“婚后”二字,带着不容怀疑的笃定,仿佛是件注定会发生的事,桑梨的心不禁涟漪**漾。
和对方一辈子走下去,是她确定的事,他亦然。
如今两人又回到高中毕业后刚在一起时的热恋期,她经常被邝野接去公司,员工们慢慢知道了他们的关系,加之聂闻又八卦提了句邝野等了桑梨六年,这下众人明白为何邝野多年单身不谈恋爱,毕竟桑梨这么好,一般女的真不能让邝野动心。
忙碌又甜蜜,时间过得飞快。
周五晚上吃完饭,邝野陪着桑梨去她公寓,今天她要整理完全部的生活用品,就可以正式搬过去了。
桑梨折着衣服,邝野倚墙在一旁看着她慢吞吞的模样,咬着薄荷糖,吊儿郎当勾唇:
“再磨蹭也没用,今晚你逃不了。”
例假彻底结束的桑梨转头对上他直勾勾盯她的黑眸,听出话中之意,脸颊微红,“邝野你能不能别那么坏……”
他攥住她胳膊,拉到怀中,垂眼看她:
“这就叫坏?今晚还有更坏的。”
她羞得低头,下巴就被掐住抬起,男人带着薄荷气息的吻贴了下来,却烫得化人。
羞涩又忍不住想靠近,几秒后桑梨忍不住勾住他脖子,邝野翻了个身,就把她抵在墙上,她在他面前太矮,他一边护着她后脑勺,俯身吻得更深,时轻时重咬着她红唇,吻技愈发精进。
半晌他停下,沉沉吐着气的唇贴在她耳边:
“现在就想了。”
桑梨脸红让他别胡闹,耳鬓厮磨几句,她揪住他衣领,小声嗫嚅,故意说了句他爱听的:
“我本来今晚也没想逃……”
他懒笑了声,嗓音磁哑:“以为我不知道?昨晚在车里老子把你亲得湿成那样。”
桑梨眼睫微抖,“你不也是……”
“嗯,它饿得流口水。”
她被他的话弄得彻底受不了,躲开他怀抱:“我继续收拾了……”
邝野勾唇,不再逗她,自己也难受。
过了会儿,别墅的管家赵姨来电话,那头是来问关于桑梨的事:“小野,你前几天让我整理桑梨姑娘房间里的东西,我都整理好了,那是继续放在卧室吗?”
那天邝野回别墅本来是去拿桑梨的东西,后来得知真相当即就赶去了机场,这件事也被他抛之脑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