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舟望似乎又成了之前那个严肃的夫子,居高临下地过问他的功课,让周越觉得有几分尴尬。
功课什么的,他没有做,倒是整天吃得饱饱涨涨。
但自然不能跟沈舟望细说。
因为他看到沈舟望手上的戒尺了,辟谷立马开始刺痛。
周越退后一步。
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,撒点谎应该不算什么吧?
他不情不愿地道:“每日都会练习,写得不算好看吧,但还勉强能看,没有落下。”
他说完,就听到沈舟望说:“既如此,陛下就写几个字给微臣看看吧。”
沈舟望说这话,他手里的戒尺随着他的动作而晃了晃。
周越的脑子轰的一声,回想之前被打的事,他怂了,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笔杆,蘸了墨,却不知要写什么。
“啪”地一声,墨汁滴落在宣纸上。
沈舟望站在周越身后看。
平头哥站在桌子上,好心提醒他:“小财迷,这次可别在画乌龟了,画个兔子吧,兔子挺可爱的。”
周越:……
平头哥真是神了,怎么知道他想画兔子?
其他人拿到毛笔,都是写字,只有周越拿着笔,无论是什么笔,他想到的都是画画。
沈舟望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图,靠了过去,温热的大手握着他的手,“那陛下写微臣的名字吧。”
周越想说他耍流氓,但沈舟望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。
他的手指修长漂亮,骨节匀称,只是握着他的手,用拇指摩擦着他的虎口。
沈舟望看着他,眼底满含笑意,“明日微臣教陛下练功。”
他似乎当夫子当上瘾了,不仅要管文,还要管武。
周越一想到每天都要看沈舟望的胸肌、腹肌和人鱼线,猛地吞了一口口水,直接拒绝了,“不必。”
他虽然很好奇沈舟望每天练什么,但他可没有蠢到要拜他为师。
更何况,沈舟望和他都中了一世钟情,他怕两人都光着上半身,到时候忍不住,又搞在一起。
这不是周越想看到的。
况且,他才不想天天和沈舟望一起。
“陛下在怕什么?”沈舟望低头凑近他,“陛下在怕微臣会对您做什么?”
周越:“朕没怕。”
平头哥立马接下一句:“才怪,你就是怕沈舟望的大家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