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浅浅瞅着景妃这个模样,心里也是好笑。跟她斗,斗来斗去还不是自己着急上火,何苦呢?拥有皇子的女人都是很惜命的,她这番话搁在这儿,就不信景妃不闹心。
她又加了把劲儿:“景妃娘娘啊!您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知道着急呢?都将我请进宫了还让我在大雨里跪着,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,您可知道这几个时辰一耽搁,您的病又重了多少啊?自己身子重要还是跟我置气重要?”
说着,又看了那丁瑞一眼,“这位太医大人报喜不报忧,话是说得好听,但手艺实在不行。您光捡着好听的话听,但回过头来谁难受谁知道啊!”
丁瑞都要气疯了,“你竟敢质疑我的医术?”
苏浅浅笑了,“你要不让我质疑医术,那我就只能质疑你的人品了。景妃娘娘明明有病,你却非说没病,这不是耽误治疗么?要不是你一直瞒着,这病早就查出来了。有病不让治,太医大人,你安的是什么心?”
“你——”
“住口!”景妃终于坐不住了,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,更顾不得跟苏浅浅是敌还是友,命比脸重要,这点她可是清楚得很。于是她问苏浅浅:“你说说,本宫的病怎么治?你能不能治?”
苏浅浅点头,“当然能治,不过……”她双眼微眯,一肚子坏水儿翻涌开来……
“治病可以,我先说说诊金。”苏浅浅看向景妃,双眼勾起,摆明了算计。
这次,她要好好为慕修蒂分担,好好为本草园着想,反正做到这个份上了,她也就拼了!
“治病可以,我先说说诊金。”苏浅浅看向景妃,双眼勾起,摆明了算计。
景妃气得肝都疼,“只要你能治好本宫的病,本宫一定重赏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苏浅浅摆摆手,“收钱治病天经地义,再要赏赐就变性质了。我不要赏,只收我应得的诊金。一脉千金,一方万两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多少?”
景妃和丁瑞都懵了,是他们耳朵不好使还是苏浅浅脑子不好使?一脉千金?一方万两?“你号的是金脉啊?”丁瑞一个没忍住,扔了这么一句话出来。
苏浅浅立即有一话怼:“当然是金脉!景妃娘娘千岁之体,怎么就不是金脉了?”
景妃也狠狠地瞪了那丁瑞一眼,丁瑞当场就跪了下来,一脑门子汗:“臣失言。”
景妃怒哼一声,没说什么,可心里对这一脉千金一方万两的价钱也是不认同的,于是她直接对苏浅浅说:“你这分明是讹诈!景仁宫里岂容你这般胡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