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小姐,关于唐文海先生曾经对你的所作所为,可以详细说说吗?”
“唐小姐,是什么支撑着你完成这一切的?”
“唐小姐。。。。。。”
听着这些聒噪的声音,唐糖冷漠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场众人。
眼睫轻颤,她掩去眸中所有的神色,随后露出一个礼貌疏离的微笑。
“诸位,麻烦后退几步。”
她的嗓音很淡,很冷,却令听到的人都下意识服从。
唐糖满意地点了点头,随手抽出一位记者的话筒。
“大家都知道,十六年前我的父母出了意外,被大伯接回家中抚养。。。。。。”
起初,大伯对她很好,也表现得很心疼她,对她可谓是面面俱到。
失去记忆的爸爸,对大伯和她都很抗拒,但是大伯始终很有耐心,从来没有表现出不奶粉,并且很积极地为爸爸寻找医生。
唐糖回到爱丁堡,爱丁堡原本应该是她的家,可因为父母出了意外,她在爱丁堡反而像个外人一样。
因为血脉的缘故,她对唐文海有着天然的信任。
可这一切,都是唐文海递给她一块草莓蛋糕时破裂。
小小的唐糖,看着唐文海那满脸慈爱和关切的脸庞,在听到唐文海内心说要她死的时候,满是恐惧。
她放在裙摆两侧的双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,却又不敢被唐文海看出异样。
从那以后,整个爱丁堡,她谁也不信。
唐糖听到唐文海的内心说担心她无法被掌控,所以她就乖乖听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