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晴雨则是没讲话,挪个方向留个背影。
这是谁惹她了?郭永年询问地看一眼“大家长”。
许淑宁也闹不明白,耸耸肩进房间腾地方。
郭永年只好自己的小心翼翼地靠近心上人。
他老高的个子,蹲着的时候透着股委屈劲问:“怎么了?”
齐晴雨才不看他:“你自己想。”
人无完人,一般这句话开个口谁都能反省出几点来。
可惜郭永年绞尽脑汁,还以为是最近太忙没顾上她,憋出句:“我明天尽量早点回来。”
谁管这个啊,齐晴雨戳着他:“别给我转移话题。”
压根也没题啊,郭永年迷茫地望着她:“我比较笨,要不,你提示一下?”
齐晴雨有时候也说他“笨死了”,但不许他自己讲,眼睛瞪得更圆了:“骂谁呢你!”
郭永年笨拙地哄她,半天没个成效,急得一脑门汗。
修水库可不轻松,他最近晒得更黑了。
齐晴雨看着也心疼,肩膀垮下来:“你下次别给我买东西,多贵啊。”
郭永年还没送呢,转念一想都知道谁说漏嘴,难得道:“传文的嘴就该缝起来。”
此事还真跟陈传文没关系,齐晴雨道:“我刚去我哥柜子里找东西,不小心翻到了。”
一件粉色的衣服,猜都知道是给她的。
郭永年本想等天凉一点才拿出来,这会说:“不贵,就是想送你点东西。”
他对自己多抠门,平常都是凑合着来。
齐晴雨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,没使劲捶他两下:“下不为例。”
郭永年倒也不傻,只是笑,却没点头答应。
齐晴雨在他手臂上拧一下想威胁他,结果全是白费力气。
她道:“你这肉是铁做的吗!”
郭永年活干得最多,有副好体格,挠挠头:“要不你拿根棍子?”
要不说他笨,齐晴雨哪里是真的想打,伸手在他脸上捏一下:“傻子。”
郭永年愣愣看她,还来不及作何反应,就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吱呀一声,惊散一对鸳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