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不说话,颜烟回:“一个星期前。”
颜国梁啧啧两声:“你说它笨笨的,我还不信,现在我信了。”
傻狗冲她们叫唤,凶得很。
颜烟丝毫不怕,不慌不忙从背包里掏出一盒酸奶。
听见开酸奶的声音,傻狗立马不叫唤了,冲颜烟摇着尾巴,狗眼里满满的渴望。
从狗脸上看到了谄媚、讨好。
颜国梁:“……”
瞧着一道人影从屋里走出,颜国梁有些看不清。
揉了揉眼,再去看时,那人已经来到跟前。
那人的嗓音颤抖,问:“你是,国梁?”
大哥竟然这么和蔼?
面对温和的大哥,令颜国梁愣了愣神,他哽咽道:“是我,大哥。”
下一秒,颜国梁感觉一只手,揪住了自己命运的耳朵:“痛痛痛,有话好好说,小辈看着呢,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颜烟默默别开脸,假装看不见。
对着颜国梁,颜国栋宛若冷面阎王。
对上颜烟,颜国栋面上紧绷的线条柔和下来,放软了语气说:“烟烟,快进屋,知道你们要来,你大伯母特意熬了你最喜欢的瓦罐鸡汤。”
颜烟嗷一声,拿着酸奶往屋里走:“我最喜欢喝鸡汤了。”
进屋后,颜烟发现厨房的饭菜,早已做好。
大伯母从灶里掏出黑罐子,用毛巾拍打掉草木灰。
听见脚步声,大伯母回头:“烟烟来了,刚好鸡汤熬好了。”
屋外传来鬼哭狼嚎,吓得颜烟的身体抖了一抖。
大伯母安慰她:“烟烟别怕,你这么乖,你大伯父可舍不得打你。”
颜烟的思维发散,二伯这是回家挨揍了呀!
很快黄秀兰和颜国华也来到厨房,帮忙端菜,拿碗筷。
饭桌上,颜烟沉默地看向颜国梁。
二伯的两只耳朵,其中一只红得能滴血。
沈沐也经常红耳朵,是害羞,害的。
二伯的耳朵,是被大伯父拧的。
颜烟看着都疼。
大伯母招呼着大家吃饭,颜烟嗅了嗅,一大桌子的菜,闻着好香。
其中,当然要属瓦罐鸡汤的香气最浓郁,最为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