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郁的手上,赫然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的划痕,此刻正在往外沁着血珠。
一看就是刚刚划的。
而对方刚接触到的可疑锋利东西,貌似只有一个。
“我。。。。对不起。”
楚泽淮慌了一瞬。
他现在还无法控制自己的金色翅膀,不仅仅表现在他没办法自由伸缩使用羽翼上,还表现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翎羽。
作为羽翼上最长最大的那一根羽毛,翎羽可以化身为最尖锐的暗器或匕首,可以轻易割开一个人的脖颈。
但在平日生活中,鸟类觉醒者可以控制自己的翎羽不去划伤他人他物。
少年版楚泽淮还做不到这一点,翅膀的翎羽该划的时候不划,不该划的时候乱划。
“没关系的,只是小伤。”
白郁安慰道,实际上他自己也才是刚刚才察觉到这条浅到不能再浅的伤痕。
“那个。。。。我帮你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少年小心翼翼地凑上来,捧着他的手,小心翼翼地吹气。
温热的气息拂过手背,看着对方无比认真的神情,白郁忽然起了逗弄之心:
“如果我说,这样压根没有用呢?这只是心理作用而已,该疼的,还是要疼。”
听到这话,楚泽淮懵了一瞬。
以前他的翎羽不小心划伤亲人朋友时,他就会这么做,每一个人都笑着说这方法很管用,伤口被吹过后就不疼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。
犹豫几秒后,楚泽淮托起那只手,长长的睫毛垂下:“要不。。。。我亲一亲它吧。”
说完,他俯下身,亲吻上了那道小小的伤痕。
柔软的触感从手背上传来,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的白郁愣住了。
楚泽淮倒是没有想那么多,起身后,他下意识舔了下唇上沾着的血,有些疑惑。
明明嗅觉告诉他是血腥味,但怎么味觉尝出来是植物汁液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