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吻和主动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而在对方舌尖探过来的时候,还能自带点能量**。
“如果已经确定关系的话,就不用喊得这么生疏。”
楚泽淮帮忙擦去对方唇上的水色,道。
“可是我很喜欢这么喊。”
白郁双手搭上了眼前人的肩膀,凑近道,语气带笑,微凉的气息擦过对方的脖颈耳侧,
“楚队,队长,执行官大人。和你刚才说的话恰好相反,我感觉这么喊你,你好像会更兴奋一点。”
楚泽淮瞬间僵住。
白郁依旧不依不饶地说,语气中带着一点兴奋和疑惑:“是因为我这样喊你,你会感受到一种被以下犯上的禁忌刺激感?”
楚泽淮深吸一口气,随后立马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唇。
他刚才就不应该松开的。
明明刚才还是纯粹的恋爱谈话环节,怎么又开始往夜间活动的方向发展了?
“比起这个,我还是希望执行官大人能用别的地方堵住我的嘴。”
白郁看着处于床头柜和自己之间的、耳尖脸色都已经红透的人,直接把对方的手给拿了下去,还用一根藤蔓给绑在了床边。
“白郁你——”
楚泽淮从来不知道对方在这方面的性格居然这么——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,慌忙中转移了一个让他自己想起来会无比后悔的话题,
“白郁你后面出现了好多白色的花骨朵,不管一下吗?”
听到这话,白郁明显顿住了。
他的蔷薇花骨朵已经尽力藏在了后背,现在居然被看出来,说明已经多到藏不下了。
这种不受控制长出的花苞,才是表示他内心想要授粉播种欲。望的花。
“我可管不了,您既然在意这个,那就帮我管一下吧,我也觉得这么多花苞有些碍事。”
白郁伸手扯过来一个最大最白的花苞,点头赞同。
他本来不想大白天就做这种事的,但既然楚泽淮提出要帮他管一下这么多的花苞,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好植物,他当然要满足对方的这个需求。
“白郁,我——”
看到对方眼底丝毫不掩饰的神情,楚泽淮反射性想往后撤,但他背后就是墙面,退无可退。
“花苞只有盛开后才会慢慢消去。”
数十根碧绿色的藤蔓将人禁锢在原地,纯白色的花苞被抵上了还有些艳色的唇,在楚泽淮惊愕且不敢置信的神色中,白郁拉上了卧室深色的窗帘,
“楚队,您亲亲它。亲亲它,它说不定就会为您绽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