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,朕要的不是这个。”
谢期有些迷茫。
萧直冷笑一声,将她打横抱起,扔进床榻之中。
他们并不是没有过亲密的行为,这么多年,她也早已习惯萧直时不时的所谓的‘宠幸’,也正是因为这‘宠幸’,在谢家落败后,她在宫里尚不算难熬。
可她宁愿没有这种‘宠幸’。
这一次,萧直比以前更加狂躁,完全没有温柔可言,每一次都很深,还恶意的去按她小腹,让她难受,不得不主动去抱他,哀求他。
后宫妃子们有时会偷偷在背后说私密话,认为陛下虽生的英俊,说话温和,对于这种事却不大热衷。
萧直登基近十年,唯有潜邸时一位宋孺人生下了皇长子,那位宋孺人福薄,没等萧直登基,便去了,因顾念着皇长子,这些年才追封那位宋氏为贤妃。
这些年也就是郑昭仪,为萧直生下了一个女儿。
萧直子嗣实在不茂,谢期也觉奇怪,他既然与周皇后那样恩爱,恩爱的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故剑情深的故事,两人之间却没有孩子。
后宫女人说他冷淡,不爱临幸后妃。
可谢期却根本不信,萧直对她,不算特别宠爱,也不算全然冷待,每月都有五六天来‘临幸’她。
他对后妃一向如此,只要排的上号的,家世好的有资历的,每月总能见到他几面,赏赐东西也是按照位份,绝不会有偏爱,出现谁多谁少,或者特别偏爱的那一个。
可就是这每个月的五六天,他对她,却很重欲,几乎总要将她弄得下不来床。
而今天,尤其如此。
谢期苦透了,哀求着他轻一些,再轻一些,萧直却根本不听,不仅如此,还故意将那些留在她的身体中,不准流出来。
直到她再也受不了,沉沉的睡过去,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了。
“娘娘……”
月儿照顾她起床,烧了热水帮她洗漱,那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掐痕、吻痕,让月儿流下泪来。
她家小姐,明明是谢氏贵女,生的又国色天香,为何命这么的苦呢。
月儿强忍着泪水,用香胰子给她擦洗着身体。
“嘶!”
谢期倒吸一口凉气,月儿急忙问:“娘娘,奴婢弄疼您了?”
“我没事的,不怎么疼。”
她说谎,分明是疼的,全身都酸软无力,而后腰处,居然还有一个渗着血的鲜红牙印,那是萧直在她身上留的印记。
“人人都说陛下性格和软,怎么对娘娘,就没有半点怜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