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嫁人了,别像我当年那般那么强硬,需懂得放手才是。”
贾母的话里有深意,说着说着,可能想到自己年轻时,不开心的事情,贾母的泪流了下来。
“老太太!”
屋内的姐姐妹妹们看见贾母哭,无论是真想哭,还是假想哭都掉下了泪。
迎春朝着贾母行礼。
“谨记祖母教诲,只是这冠实在太过珍贵,我不能要。”
迎春坚决不收。
贾母看着迎春叹了口气。
“这本来就是要给你们的,只是早一会晚一会的而已。”
贾母强硬的让迎春收下,迎春无奈只能收下。
探春眼中染上一层厚厚的羡慕,以及对自己未来的迷茫。
通过迎春议亲这件事,让探春看清了一件事,那就是她和迎春身份之间的区别。
虽同是出自荣国府,一个父亲是一等将军,一个父亲是普通的从五品工部员外郎,中间的差距,让探春出去交际有些自卑。
再加现在迎春被贾赦记在邢夫人的名下,迎春就是正正经经的荣国府嫡长女,这也是贾母说的,真比较起来比她那传说中的大姐姐元春还要体面。
然她比迎春也小不了多少,等迎春出嫁,她就也到了议亲的年纪。
常言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现在王夫人虽被关着,管不了事。
可再等几年,因着宝玉总是会被放出来的。
她虽拼了命的讨好她,她也对自己表现的亲热,可自己终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,从她对赵姨娘的厌恶,也不见得会为自己寻门好亲。
想到这,探春的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危机感。
日落夕阳,一众人自来到现在,玩了一下午,贾母有些累了。
三春宝黛齐齐告辞,史湘云留在贾母这陪贾母。
贾珊还有张正阳的信要给迎春。
贾珊跟着三春去了西厢的小包厦。
进了屋子,贾珊将信拿了出来。
迎春笑着接过,仔细看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张正阳写了什么,迎春的脸变的通红。
贾珊探惜三人好奇起来。
“大姐姐,这信里写的什么,让你脸红成这样,可是那张正阳写了什么孟浪之言。”
贾珊起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