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算意外的回答。
在这个家里,周宴礼永远排在他前面。
回去的路上,江会会自告奋勇开车。
她说周晋为属于疲劳驾驶,坚决不肯让他摸方向盘。
于是他也体验了一把坐在她副驾驶的感觉。
她很谨慎,开车也是,速度慢到将旁边的电动车都衬托出飞驰而过的感觉。
周晋为手肘搭在车窗上,看着窗外。
江会会笑他:“你怎么连孩子都醋都吃?”
他收回视线,语气慢悠悠的:“没醋。”
他这话音一落,车内的安静又持续好久。
周晋为松了松领带:“你不觉得你有些厚此薄彼吗?”
江会会想否认,又突然发现,事实好像的确如此。
不管是十七岁的周晋江和十七岁的周宴礼。还是二十九岁的周晋为和六岁的周宴礼。
在江会会这儿,周宴礼永远都是优先考虑的对象。
他们回到家,周晋为输密码开锁的时候,江会会故意弄出了一些动静来,好让里面偷偷玩游戏的人有所察觉。
周晋为意识到她的行为后,无奈地摇摇头。
倒像是这两人在同流合污,防着他一样。
他也默不作声地配合着,放慢了开门的动作。
果然,等他将门打开,客厅里
早就空无一人。
在玄关处换鞋时,他看了眼沙发旁,那只快飞到茶几上的鞋子。
足以可见刚才的小家伙到底有多慌乱,鞋子都顾不上穿好。
换好鞋进屋,他摸了摸电视。
还是热的。
江会会想,周宴礼眼中天衣无缝的伪装,其实漏洞百出。
哪怕是十七岁的他,智商和周晋为都不在一个水平面上,更何况是六岁的他。
想来平日,周晋为也没少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晚上洗完澡,躺在床上时,周晋为还是将公司被拒绝的事情又讨要回来。
和她“躺”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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