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大爷,这事我也解决不了啊,你要跟柱子谈!”张帆说道。
其实张帆心里知道,无论是他还是柱子,这工位的事情都很简单,不过,张帆也挺佩服这个阎埠贵的,虽然能力一般,还挺小气的,家里几个花生米都要按人平均分,但是对几个孩子是真的操心,无论是老大的工作,还是现在老二的,这还没毕业,就操心了起来。
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。
“我知道,我跟柱子说了,就是不知道厂子里同意不同意!”阎埠贵叹息的说着。
“行了,三大爷,你这操心的也太早了,孩子还有半年毕业呢!再说,就算毕业了,不是还能在家呆两年么!慢慢合计呗!”张帆劝慰着。
“不急不行啊,刘海忠家的老二已经到乡下了,那日子,苦的很!刘海忠也是不做人,自己亲儿子,到了乡下,居然啥都不给准备,这让孩子可怎么活!”阎埠贵吐槽着。
这个刘海忠,脑子好像真的有点问题,三个儿子,就只管老大,其他两个孩子,每天非打即骂,现在,整个四合院听他打孩子,都快成下饭菜了,一个七级钳工,又不缺钱,家里三个孩子,也就老大看着还健康,其他两个,瘦的跟小鸡仔似的,有时候想到碰到了,都怕这俩孩子被风吹走,造孽!
“他家老大是不是要结婚了?”说到了刘海忠,张帆就随便问着。
“嗯,应该快了,双方都见过面了,听说女方家里还是个领导,这刘海忠现在见到人就开始吹,看他那样子!”阎埠贵很是不屑。
“怎么,人家娶个领导家女儿,不是挺好?”张帆说道。
“切,什么领导哦!张所长,你见的多,一个供销社的主任,算个什么领导!”阎埠贵嗤之以鼻。
但是张帆怎么看都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。
“这门不当户不对的,早晚得出事!”阎埠贵继续说着。
“行了,别说人家了,你家老大也到了年纪了,你是怎么合计的?”张帆问道。刘海忠家里的事情,他没啥兴趣,还是和阎埠贵拉拉家常算了。
“我跟老大聊了,让他晚两年在谈,先把他弟弟的工作解决了,到时候全家给他攒彩礼。说到这个,还是要谢谢你,张所长,给他把工作安排了,这有工作,厂里就能给安排房子,这娶媳妇就好谈了!”阎埠贵两眼放光,很是感激。
“行了,您还是叫我小张吧,当时不正好是轧钢厂扩大招人么!”张帆挥挥手。
“得了,三大爷,不跟你说了,这太冷了,我回去了,老二的事情,你也别急,还有时间呢!”张帆说着,推上自行车,拿起腌菜,就向中院走去。
呵呵,秦淮茹又在洗衣服,张帆真的不知道,他家怎么有那么多衣服要洗,想到都感觉,中院这个水池都快被秦淮茹霸占了。
没跟她打招呼,张帆直接回家了。
刚进屋,就看到老爷子在抱着小孩子,逗弄着。
“娥子呢?”张帆问道。
“跟那个易中海媳妇聊天去了!”老爷子看着小一山,眉眼带笑。
“你那边怎么样?这大过年的,别出什么事情才好。”老爷子说着。
“还行,应该很快。”张帆说着,这大过年的,糟心的事情尽量别说,省的老爷子不舒服。
打了一辈子仗,结果,全国都解放了,还有那么多糟心的事,还是别给老爷子添堵了!
天渐渐黑了下来,这北方,到了冬天,白天太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