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家各户的虽然都回去了,可也是三三两两的一起走。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重新聚在一起继续讨论呢。
“大茂,你好像跟易忠海的矛盾挺大啊?”重新回到房里,几个人坐在桌子上继续喝酒。张帆问向许大茂。
要说许大茂是无心,或者就是图个热闹,很显然不像了。当年把两个人堵在地窖里面,也是他干的;秦寡妇在轧钢厂馒头换馒头的事情,也是他起的头;这次的话题更是他引起的。
许大漠虽然嘴碎,也喜欢传播这些小道消息。但是,基本上都是些闲事,都是没有什么针对性的,也在其中没有起到什么主导作用。
但是,在对待易忠海和秦寡妇的问题上,许大茂的很多做法都有些针对性报复的意思了。
“嗐,那个老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许大茂喝了一口酒,开始说起了曾经的事情。
原来,在刚刚解放没多久,各个四合院选择管事大爷的时候,凭借做事做人,许父也是院子里管事大爷的备选人员,可是有一天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到了许家,不知道说了什么,许父就主动退出了。
虽然具体的事情,许大茂不知道,但是这事情肯定是易忠海干的。
两家的矛盾也就这么结了下来。
“张哥,你不知道,那个老易头坏的很。当年柱子老爹刚刚走,我们这些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其实也没有什么坏心,就是大家随便说说,偶尔打打架。这小孩子打闹不也是正常么?可是,那个易忠海每次都拉偏架。还挑拨我们关系。后面要不是张哥从中间调节,把事情都说开了,估计我跟柱子到现在还打着呢!”许大茂又开始说当年跟柱子的事情。
当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,这事情本来大家也不知道,貌似也是易忠海传出来的,大家都知道了,自然就是各种小道消息开始了。
许大茂他们这群半大孩子知道什么啊,大人说什么,他们就说什么。
柱子肯定受不了这个啊,这不就经常打架。
小孩子打架靠什么,拼发育啊!
柱子从小跟他爹练习颠勺,这力气自然大一些。但是,别人也不是白给的,也算是互有输赢,只是柱子的胜利多一些罢了。
大家也没有那么多仇恨,该打打,该闹闹,该一起上树掏鸟窝也是一起的。
可是,在被易忠海拉了几次偏架,教训了其他小孩子之后,这仇恨就越来越大了,其他人都已经不怎么叫柱子玩了。
换个说法,当时,柱子基本上被院子里的同龄孩子孤立了。
“现在想想,也真是。那会每次跟他们打了架,他都会过来安慰我,还跟我说,下次遇到他们要下死手呢!”柱子回忆的说着。
“柱子,我跟你说,有几次,你给我们打的都挺狠,各家孩子都跟我说了,父母都不让跟你玩了。这不就是挑拨关系么!到时候,柱子被孤立,易忠海在给他点安慰,一点甜头,就能让柱子听他易忠海的。”许大茂说道。
张帆一边听,一边点头,这老易头的手段还不少啊,挑拨离间,恰到好处的送温暖。
就这些招数,对付一个成年人都不一定受得了,何况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呢!
“所以啊,要说矛盾或者有仇,也没有,但是就是看不惯他!被我知道了,就一定让他露大脸。再有就是那个秦寡妇,当年还想设计我,幸亏我聪明,要不也被他设计了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小爷跟他们慢慢玩!”许大茂继续说着。
许大茂酒量不怎么样,几杯酒下肚,这话说的也是没边了,一会小爷,一会老子的。
最后被她媳妇赶紧弄回家了。
张帆是懒得理会这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,不过老爷子倒是听的津津有味。一晚上虽然没有说什么话,但是从头陪到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