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雨应了声是,转身走到轿辇身旁查看后一脸难看,“主子,那横木”
“别说,让他们抬着回宫,”秀宁摆了摆手,眼下还在外面,有些话不得不防。
“正好,在大殿坐的久,我这身体还有些累,不坐轿辇了,就走回去吧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
春雨扶着秀宁手腕,眼睛瞪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小太监,“都起来吧,抬着轿辇跟上回宫。”
几人急匆匆赶回启祥宫,路上的时候春雨还止不住担心秀宁的肚子,被秀宁眼神安抚。
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坐在榻间,秀宁紧绷的神经随之放松下来。
春雨吐了口气,“那横木上有钉子,不只被谁放进去的,上面新刷了漆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也是用的久了,钉子露了出来,连带着横木出了问题。
那些抬轿辇的小太监检查不及时,才导致您差点从轿辇跌落。”
说到最后,春雨恨不得用眼神刀了这几个小太监,平日里也不用他们干什么,只抬个轿辇,轻松领着丰厚的月例,这样的好事还不珍惜,真是皮痒。
“将这件事报给内务府,同时给皇后那边送消息。
再有,帮我去请太医,就说不小心受惊了,腹部有些疼。”
摆了摆手,秀宁揉了揉额头,脱下身上的旗装换上寝衣躺回床上。
春雨闻言应了声是,只是在请太医的过程中遇到了麻烦。
“小主,太医院的太医如今都去了阿哥所和坤宁宫,暂时无人可用。”
比之前脸色还难看,春雨真是气的想骂人。
“你手上是什么?”
秀宁倒很淡定,她能想到,既然算计肯定要算计到底,她不过是其中一环。
“是坤宁宫的太医开的安胎药,”春雨拿不准主意。
“去抓药煎制吧,”既然皇后敢送,就肯定不会牵扯到她身上,别管她喝不喝,先将药取来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