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校长叫了过去。
“闫老师,你二儿子下乡的事说好了吗,这可是政治任务。”
闫富贵苦着脸,
“校长,那小子跑了。”
校长不解,
“跑了,什么意思?”
“我和他说让他下乡,可今天一大早,他就扛着被褥卷去了打零工的地方,他说了,和我分家,以后他的事不让我管。”
校长气的站起来,
指着闫富贵道:
“闫富贵,别跟我耍滑头,自己儿子都管不了,这话我信吗,你这是明显的愚弄组织,对抗政策。”
“给你两天时间,周一,必须给我一个答复,要不然你等着挨处分吧。”
闫富贵出了校长办公室,
如丧考妣,
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,
儿子不听话,
学校把问题压在自己身上。
难道要我去那小子打零工的地方把他抓回来,儿子大了,我也按不住他啊。
愁死个人了。
郭大炮正在给司机们培训,
【叮~~,搞闫富贵进度增加5%。】
又收到搞闫富贵进度,
这次还挺多,
说明闫富贵的心情很不美丽。
郭大炮心里微微一笑,
继续讲课。
闫富贵今天一天上课都心不在焉的,下课后就早退,骑着自行车去煤场找闫解放,可到了后却没找到,煤场的人告诉闫富贵,闫解放去送煤还没回来。
“那多久能回来?”
闫富贵问煤场的人。
“这可说不准,有可能一会儿就回来,有可能要到七八点。”
闫富贵想想等的太久,
“师傅,我是闫解放的爸爸,麻烦你等他回来告诉他一声,明天让他回家一趟,有事和他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