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对,对,快去备马,我俩一块去,在路上好合计一下说词。”县令锡有些急切道。
他们是一点没有怀疑扶苏身份,在这大秦谁敢谎称公子啊!除非是真的嫌九族碍事了,要公然置他们于死地。
傅业清带着两位徒弟暗查完开办私塾一事,还不止是户墉乡没有开办,是整座县城都没有开办私塾。
夕阳西下。
傅业清等人吃完晚膳,几人正围坐成一圈喝茶聊天。
忽然,门外响起“咚咚咚”敲门声。
陈伯率先起身,走近院门口,伸手“吱呀”一声,院门被打开。
陈伯一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,一位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早晨还不可一世的亭长林。
还没等陈伯开口,亭长林一副讨好的模样,嘿嘿一笑道。
“陈哥,请问公子在吗?”
陈伯见他这副模样,心中一阵腹诽。
切~~谁是哥,还不一定呢,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。
陈伯心中虽然腹诽,但面上还是一副憨厚的模样。
“公子在呢,找他何事?”
“嘿嘿!陈哥是不是忘记了,清晨公子叫我去给县令传话,叫他立刻来陈府,小人已经去过县城,县令没有给明确答复,不知晓会不会来?”
“喔……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告诉公子。”话落,陈伯转身去傅业清等人面前汇报情况,亭长林则探头探脑偷看里面情况。
陈伯走近傅业清身边说道。
“道长,敲门的是亭长,他说他已经去过县城了,但不知道县令会不会来,没有给明确答复。”
傅业清抿了一口茶,随后放下茶杯,说道。
“无妨,我们在等一会儿。如果戌时没来,再做计较。”
“好。”
众人异口同声应答。
众人继续喝茶聊天,亭长“林”依然在门口探头探脑,不敢离去。
半个时辰后。
阳武县令与县丞带着几个家仆匆匆赶到户墉乡,一路问询的情况下,才找到陈家院门口。
陈家院门口。
阳武县令一众人,一拉马僵,停下马匹,一个翻身下马。
县令把马匹交给家仆,他则与县丞一走近陈家院门口。
县令瞥了一眼在门口站立的亭长,路过他身边时轻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