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有所不知吧。天底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情,我就是咸阳人士。”
“况且先生口音一点都不像关中口音。”
县令随后脸色一沉。
“游缴我看他倒是有些像细作,押下去按细作处置。”
傅业清听罢,暗叫不好。
不好,情况不妙啊!看来得提前结束这次秦朝之旅了。
傅业清似乎想起。
咦!政哥诏书不是还在我手上吗?这个旅程还结束不了。
正当乡游缴要过来押他的时候,傅业清突然喝道。
“且慢。”
县令问道:“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“县令请屏退左右,在下有一物给你一观,县令看后还要处置在下的话,吾无话可说。”
傅业清心中冷哼。
哼,到了那个时候,估计你离死也就不远了,耽搁政哥收贺礼。
傅业清看出县令有些迟疑,嘲讽道。
“怎么?怕我伤害你吗?这点县令大可放心。”
傅业清见县令还是没有要屏退左右的意思,威胁道。
“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别说你一个县令,就算是郡守见到此物也得待我如上宾。”
傅业清向来对要伤害自己的人,没有好脸色,这个县令当然也不例外。
县令一愣。
他一时也把握不住眼前之人身份,难道真是咸阳贵族?这不可能啊!咸阳贵族我都有了解过,没有这号人物呀!但看此人言语也不似作假。
罢了,屏退左右又何妨?难不成他还敢行刺我吗?
想到这儿,县令挥手示意堂上人全部离开。
县令见人都走后,这才开口。
“好了,是何物?需要我看。”
傅业清从袖中取出一块黑色绢布,外面用小篆写着诏书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