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霍霆琛的手从衣底探进,顾瑶贝齿咬住霍霆琛的舌头,他吃痛离开。
“你疯啦,这是儿童房。”
霍霆琛气息微喘,以额抵额,“儿子进来是不好,宝贝跟我回卧室,老公今晚好好伺候你,当我在赎罪。”
顾瑶领略过太多次霍霆琛的前戏,和禁欲高冷的总裁判若两人。
霍霆琛握住了顾瑶的手,纤细嫩白的手,一直向下,“走吧,今晚我有视频会议,肯定要取消了。”
“舅妈嘴里有好吃的吗。”包包静悄悄的问。
安安赶紧偷偷把卧室门关好,两人刚才扒门缝看了好久。
“妈咪嘴巴里应该是甜的。”安安揣测说。
包包:“什么味道,糖糖吗。”
安安摇头,托腮思索: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是茶的味道,爹地很喜欢喝茶,所以他很喜欢亲妈咪喽。”
包包:“我也要亲,我也要亲。”
安安揉了揉包包的脑袋,“小屁孩,你不能亲,爹地说了,只有爹地才能亲妈咪,我也只能亲亲妈咪的脸。”
包包希望落空,递给安安一个没剥开的棒棒糖,“安安哥哥剥。”
安安剥开糖,黑灿灿的大眼睛盯着包包,“吃完药刷牙的,不刷牙虫子就会把你的牙齿都吃掉,你就成了没牙老太婆了。”
包包小鸡啄米的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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