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剩下的两人看似还是在井然有序地做自个的事情。
“娟啊,你忘了拿纱布了,豆包上锅了吗?”
王娟一拍大腿,赶紧让儿子停了手里的风箱。
“娘,刚上锅,我这就拿。”
樊珠把纱布递给王娟,自己慢慢地拆掉之前织错的几针,重新换了个针法织了起来。
人老了,心也稳不住了……
林以桉点燃了苞米叶子塞进了灶台里,火苗舔舐着锅底,不一会儿锅上就冒出了热气。
林以桉拿了个勺子把水舀到水盆中,小心地合上了门,从空间里拿出些柔顺剂还有护衣精华倒进盆中,感觉水温可以了才把帽子放进盆中。
要是水太烫了,把她新帽子烫坏了可就不好了。
不一会儿,屋外的晾衣线上就多了一顶毛线帽。
林以桉擦了擦手,拿了几张纸打算先抄份卷子给二哥做定金。
抄什么好呢……
她记得当时自己为了凑满减,买了套历年高考真题来着。
哪一年的最难来着,她得好好找找。
回林家村的路上,一辆牛车摇摇晃晃地朝着村子驶去。
林安民忍不住拿出了根烟卷,立刻收到来自亲弟的注视一枚。
“不抽,我就闻闻。”
好不容易藏下这么一盒烟,好不容易有个出来放风还能吹散身上烟味的机会。
结果,却!不!能!抽!
天知道去磨米的路上他刚美美地抽出一根烟,翻了半天都没从身上找到根火柴。
问他弟身上有火柴没?
这小子从身上掏出来一盒,他仔细一看这不他的火柴吗?!
“你什么时候摸走的?”
林安国又把火柴塞回兜里:“出来的时候。哥,阿慈不喜欢烟味,你别抽了。”
林安民叼着香烟没松口:“阿慈现在又不在这,你哥我抽根烟容易吗?”
林安国没说话,只转头看了眼后面车棚下的大缸。
懂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