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海就是太老实了,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意麻烦别人,这种性格有时候很容易吃亏。
随即问道:
“不知吴兄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?”
“篙师、缆夫、信差都做。”吴海道:
“每月也能入手一两银子。”
一两银子!
这工钱不低,已经比得上不少年轻掌柜,做苦力能挣这么多,怕是一个人分成三个用。
方正面露不解:
“吴兄急缺钱?”
“还行。”吴海低声道:
“有位兄弟家的孩子需要资助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这人……
方正无语。
自己都已经过的这么艰苦,还要帮助其他人?
“吴兄高义。”
拱了拱手,他慢声道:
“正好,方某打算盘下一个铺子,做些瓷器买卖,不过我自己没那么多时间照看,不知吴兄愿不愿意帮忙。”
“一个月一两五钱银子,年底另有酬谢。”
“啊!”吴海一愣,随即面泛狂喜:
“方兄弟说真的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愿意,愿意!”吴海身体轻颤,急急抱拳:
“吴海,见过主家!”
“别。”方正虚拦:
“叫我方老板就行。”
“对了,先跟我搭把手,方某这段时间修炼了些许武功,正要请教一下其中的关窍。”
“好说。”吴海重重点头:
“知无不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