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越宴反应很快地拢起被子将安然抱住,低声在她耳边关切,“没受伤吧?”
安然缓缓摇头。
方志远缓了下,大声哭喊,“警察同志,这狗男女仙人跳啊!跟这女的谈好了招嫖的钱,没想到她还找人来打我们,我今天就是做实了嫖客的身份也不让她得逞!”
安然受了刺激哭着道:“你胡说!是我叫朋友报的警。”
“好啊你,你不光想仙人跳,你还想把我们都送进去,最毒妇人心!”
警方在不了解事实的时候谁都不会信,“都起来,回派出所!”
傅越宴没有多说什么,他知道这是正当的流程,去一趟派出所也没什么。
只是安然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,傅越宴便将他的风衣给安然穿,随即露出自己一身的病号服。
不止安然傻眼,连警察都傻眼。
“兄弟,你这是——”
“回派出所说吧。”
抱着安然,傅越宴淡淡开口。
因着这一幕,警方内心更偏向二人受害,于是只推着方志远跟那胖子,没动二人。
审讯室里,方志远急切为自己辩解,“我真是受害者,那女人接了电话主动过来的,你们可以查通话记录!”
胖男人也被单独审讯,话都是差不多的,“我给她打电话说好了价钱的,你说她受伤?没有没有,我们说好了价钱玩点刺激的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悔找了人来打我们,你们可以去查嘛!前台肯定能证明她是主动上去的啊!”
……
所内值班女警给安然倒来一杯温水,“喝点。”
“谢谢!”
一路上,傅越宴都将她抱在怀里,感受着属于他的体温和气息,安然已经回过神,但行动上仍有几分迟缓。
属实是惊吓过度。
警方看她这样,也很人性化没有将她单独关起来审讯。
傅越宴穿着病号服,坐在椅子上,“我叫傅越宴,男,27岁,耀光集团ceo,傅光汉是我爸,我可以打个电话马上派人带法律文件来给你们证明我的身份,我之前在遭遇车祸在医院住院,这都查的到,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我与我妻子无辜受害。”
方志远怎么会料到,他惹到了什么样的人物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