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笑着点头,不大点儿的孩子,懂事儿的叫人心疼。
做到刘甜甜身边,王言问道:“甜甜,你今年几岁啊?”
刘甜甜奶声回答:“五岁了。”
“上幼儿园了吗?”王言笑问。
刘甜甜摇了摇头:“没有啊。”话语中有些失落。
王言点头表示知道,没继续往小朋友伤口撒盐。这么点儿的孩子,怎么会不想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呢。
之后王言就陪着刘甜甜一起看电视,或许感觉王言比较和善,也或许平时没什么机会跟别人聊天,刘甜甜开心的与王言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过了不久,刘思惠招呼一大一小吃饭。
饭桌坐定,刘思惠拿出两瓶酒,向王言示意:“喝点儿?”
“来点儿呗。”王言也是好酒之人,没事也爱喝点儿。
刘思惠给俩人倒满酒,提了一杯:“这杯敬你,感谢你给了我们生路。”言罢,一饮而尽。
不说其他,单说那些格列宁,一瓶三万七,现在不花钱,疗效一样。对她的帮助可想而知。刘思惠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。
王言笑着喝尽杯中酒:“行了,说那些干啥,好日子在后头呢。吃饭吃饭。”
给刘甜甜夹了一筷子菜:“甜甜多吃点儿,看你瘦的。”
刘甜甜仰头道谢,大口吃饭。她能够感受到刘思惠的开心,想起整日愁眉苦脸的妈妈,她也很快乐,吃饭都有劲。
随后三人吃吃喝喝,说说笑笑,像是一家三口,气氛温馨。
刘思惠可能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古怪,席间频频看向王言,心中思绪万千。王言对此只作不知,跟刘甜甜笑着说话。
小孩子饭量小,尽管今天刘甜甜超常发挥,不大一会儿就吃完了。把空间留给大人,非常懂事儿的自己回屋了。
饭桌上就剩二人,一时气氛有点儿不对劲了。王言没话找话,和刘思惠唠着嗑。
刘思惠则是频频敬酒,不断的招呼着王言。一幅宾客尽欢的祥和气象。
刘思惠可以说是把这些年的心酸委屈都吐露出来,是又哭又笑。
王言则是在一旁静静倾听,不时劝慰。
喝了足足两个小时,刘思惠混迹风尘之地,酒量很好。王言虽说是个东北人,酒量却是一般,被灌的晕头转向。
酒后自是水到渠成,王言也不是什么好人,又当又立,嘴上说着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,半推半就行了一番好事。
王言以为,刘思惠这么多年独自带着身怀绝症的女儿,非常的没有安全感。王言的出现,另她好似抓住救命稻草。如今生路在前,除了自己她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来稳定这份安全感。
这是一个母亲对女儿倾尽所有的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