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还被她威压摁在地上的陆烬琰,司徒秀忙撤掉威压,跟盛汐道谢,“晚辈不知道这是前辈的男人,多有得罪,还请前辈恕罪。”
陆烬琰倔强反驳:“我不是。”
盛汐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肩:“爱妃,你受惊了。”
陆烬琰:“……”
他错了,他真的错了。
明明这点元婴期威压他拼着受伤的危险就能冲开,不该被盛汐一刺激就向她求救。
一失口成千古恨!
盛汐和言澈分别占据了观星台上的两张软座,柴蔚和夏鸣山如同跟班立在两人身后。
陆烬琰在盛汐和司徒秀之间犹豫片刻,还是往盛汐那儿挪了些。
“你真的是司徒秀?”盛汐打量着眼前乖巧的花魁。
司徒秀点头:“正是。十年前我被卖入炉鼎楼,侥幸从一位客人身上得到了《玄女决》的心法,从而开始修炼。”
“炉鼎通常只能活三四年,你活了这么久,就没人怀疑吗?”盛汐问。
炉鼎最重要的本事就是要懂得察言观色,这一点上,司徒秀显然修炼得很好:“城主知道我修炼了《玄女决》,许诺我只要能成功进阶化神,就放我出去报仇。”
言澈问:“缠丝城城主什么修为?”
司徒秀:“化神期。”
“我就知道老鸨骗我!”言澈愤愤咬了口灵果。
当初缠丝阁的老鸨说城主是元
婴期修为,还好他们足够谨慎,没有直接带着章鱼哥去揍城主。
要不然轻敌了,还不一定能赢呢。
不过,根据刚刚竞拍花魁夜宴的情况来看,缠丝秘境中的高阶修士很多,章鱼哥一只兽不一定压得住。
到手的灵石快飞了,言澈有些难受:“小师妹,这些不义之财,我们是不是拿不到了?”
“可能会少拿一点,但绝对不会拿不到。”盛汐宽慰了下言澈,笑眯眯地看向无双宗三人,“少年,想成为你们无双宗的神话吗?”
陆烬琰、夏鸣山、柴蔚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