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到,随手白捡的两个徒弟,来头都很大,其命运神奇,都正好有婚约之事缠身。
“哼!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家伙最后的结局会如何,若是太惨的话,少不得要好好嘲笑一番。”
既然不稀罕雪中送炭,那就让他落井下石,把这潭水搅和浑了再说。
藏身在房檐上的卫戈,也懒得去偷听李现二人在搞什么名堂,无外乎就是一些现实利益的较量,上不得台面。
还是去看看白祈这家伙都干嘛去了,比较有意思。
香帏风动花入楼,高调鸣筝缓夜愁。
三条街外的醉颜阁,一个据说窑姐儿最多的地方。
这里不分昼夜都在营业,红灯高悬,热闹异常,寻着女子或软糯或清脆的吟笑声,眼前豁然一亮,楼上楼下香艳妩媚,男来女往搂搂抱抱,看那红衣绿绢,慢歌银舞,燕瘦环肥,短襟长裙,一缕缕幽香伴着糜音散播开去,心中暗道一声“好个烟花之地”。
白祈是这里的常客,才一露面,就有两个相熟的姑娘靠上去,三人打情骂俏,你推我揉的进了一间厢房。
卫戈躲在暗处,不屑的撇了撇嘴,看不出来,那傻小子还是个花中老手,看那娴熟的姿态就不是只好鸟,也不知一次就来两个姑娘,就他那弱鸡一般的身板,可扛得住不。
当然,这都不是卫戈会关心的,他来这里是为了看笑话的,而不是为了看此人快活的。
正琢磨着如何为难这个徒弟,让他不好过时,就见一个有些猥琐的书生,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,敲响了房门。
开门的是其中一个姑娘,仅披了一件薄菲菲的红纱衣,就大方来开门,很是热情的把这人放了进去。
“啧啧啧,这不是墨香镇那个叫浦徳文的家伙,怎么和白祈勾搭上了,两人这是要干什么?”
明明就只是一个黄图,被他妙手回春一般加工一下,看起来赏心悦目,带着一丝艺术性,令人脸红心跳腿发软。
即使是卫戈这种见多识广的老黄客,也不由得被其画作吸引了过去。
仔细一看,那画上的男人和白祈并不像似,而是和他有过节的逸恒王爷。
至于两个女人,还挺熟悉的,其中一个被换成男人的脸,赫是那逸恒王爷的管家,被p成了女人身子,看着那波涛汹涌的身材,简直是个人间尤物。
至于另外一个女人,据说是王爷最宠爱的一个侍妾,叫婉婉的。
坊间流传,逸恒王爷是个绝情绝义的男人,竟然无耻的把这个女人送进了清水巷,任由那些寻欢客肆意凌辱,以此取乐,原因竟然只是因为腻味了。
就是不知道这浦徳文是不是活腻了,竟然敢拿逸恒王爷的头像来卖钱,就这玷污皇室声誉的罪名,非得满门抄斩不可。
更可怕的是,白祈这傻小子也参与其中,做了个人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