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一家原也是小溪村的人,后来家父亡故,我带着娘亲和弟弟便去了宁阳镇谋生,一路读书在今年中榜考上了举人。”
“日子不说富裕,也是食能果腹,衣能蔽体,才特来寻姑娘一家,也算有个照应。”
语气虽说温和自谦,但却带着傲气自负。
对此,李野草只是点了点头,并没有过多的反应。
举人有什么可骄傲的,不明白他为何总三令五申这一层身份。
她身边的陈苓川和弟弟李石头,哪一个没有考中举人的资质?
但她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上面,李野草抬眸,疑惑的发问道:“伯母说你是我的未婚夫?这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韩礼桐淡定自若,斯文秀气的笑了笑,一举一动尽显书生文雅:“家父与野草姑娘的父亲是故交,他们在你我年少时便给定了娃娃亲。”
这下,李野草明白了,顿悟道:“所以你来找我,也是为了履行伯父的意愿?”
韩礼桐儒雅的点了点头,他始终将双手背在身后,腰杆挺拔,脖颈更是扬直。
虽然他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,但李野草却并不觉得他有多高兴。
尤其刚才看自己与郑箭和铁柱几人说话时,眉宇间的鄙夷即便掩饰的再好,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大清早就亡了,怎么还有裹小脑的?
李野草抿了口桌上的温茶,不理会对面那熊孩子的叫嚷。
“那你是如何知晓我在这儿的?”
韩母亲切热络的朝她坐近了些,夸张的说道:“丫头你真是个能干的,我们在宁阳镇都看到了大牛村的事迹告示,还有那田秋林的画像哩。”
“难为你一个姑娘家家闯荡到今天这地步,将来有韩儿帮衬你,你也能轻松享些福。”
这丫头长得白净好看,可比那些粗人村姑长得水灵多了。
韩母拉着李野草的手,细细摸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