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礼桐礼貌道谢后,借口还要去买书,便离开了。
慵懒闲适的过了两日,身上的伤总算好的差不多了。
但重活还是不能做,李野草已经有两天没掂锅了,有些心痒。
自从赵氏的病。有起色脑后的淤血也消散之后,李野草切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:有一种病,叫娘觉得你还没好。
这两天她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头上憋的都要长蘑菇了。
好不容易说服了赵氏,李野草到前厅勉强做些轻松的活,比如算账。
拨动算盘又不费什么力气,李野草怡然自得,时不时还能享受梁姐的投喂。
方叔的手艺也愈发精进了,这一口正宗湘菜炒的,都快比她好了。
咚咚两声,店里侧开着的门被人敲响。
“请问,李老板在吗?”
听着这道熟悉的嗓音,李野草从柜子下面钻了出来,探出一个脑袋,眉开眼笑的招手:“我在这儿呢。”
门外的周耿顺好奇不已,扛着肩上的麻袋就走了进来。
“野草,才几日不见,你怎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更漂亮了。
李野草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:“嗐,受了点小伤,你怎么有空来了?”
两人说的根本不是一节话。
他说城门楼子,李野草说胯骨肘子。
她还以为自己这两日消瘦了呢。
却不曾想,在周耿顺眼里,她皮肤更加白皙娇嫩,鹅蛋脸的尖下巴都跟着圆润了几分。
那双黑亮的眼睛动情传神,比他在夜里山间看到的星子还要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