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今天怎么右眼皮总跳。
梁姐慌里慌张的拉住李野草的胳膊:“会不会是铁柱的仇家啊。”
李野草镇定自若,立刻否决道:“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如果是他的仇家,不会把人扔到咱们店的后门。”
“更大的可能,是想给咱们一个下马威。”
李野草眼睛微眯,锐利的眼神盯着被铁柱染红的被褥,脸色冷沉。
转身打了一盆水,浸湿了毛巾给铁柱擦着脸。
不知道他身上都有什么伤,一时她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老板,大夫我请来了!”
李野草扭身看去,见并不是黄老,眉头又蹙紧了两分:“罢了,事从紧急,还请大夫给我家伙计好好看看。”
气喘吁吁的郎中也被床上的血人吓了一跳,按这个出血量。。。。。。很难说啊。
但碍于屋里渗人可怖的低气压,他也不敢多说,连忙提着药箱去了床前诊伤。
又是把脉,又是望闻问切,一套流程下来,他惋惜地摇了摇头。
李野草抿着唇,沉声道:“到底如何。”
郎中擦了擦手上的血渍,正色道:“通过诊断,初步可定他身上大多都是棍伤,而且这小伙子的右臂骨折,脑后还有淤血。”
“大大小小的伤总共加起来,不下三十多处啊。”
梁姐红了眼睛,愤恨的声线透着颤音:“什么仇什么怨,居然下此狠手,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!”
李野草的眼神冰冷刺骨,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:“不必在乎银钱,药捡贵的用,请大夫一定要治好他。”
“只要我家伙计的伤能好起来,必有重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