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姐走后,李野草坐在石桌前,回忆着那瓶身的雕刻。
那是王家特有的标识。
石头从小到大免不了磕碰和人打架,对于这些治损伤的药油,她已经有了经验,再不怎么也不会泛着苦味。
除非。。。。。。药被人掺进了别的东西。
揉了揉疲惫发胀的太阳穴,李野草起身去了厨房。
生意,还得继续做。
偏不能如了小人的愿。
晚上,临近闭店时,韩礼桐一身青衫,静静的站在门口灯笼下,等着李野草。
直到李野草准备关门时,才看见他。
好看的美目中划过一丝诧异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伯母叫你回去吃饭,你若觉得我们母子住着不方便,有意避嫌,那我可以带着他们搬出去。”
早干嘛去了啊?大哥。
李野草心累的摆了摆手:“不是,店里忙的一团乱,我没心思吃饭。”
韩礼桐眼皮一跳,这敷衍的未免有点太明显。
他方才和梁姐说话时,也知道了今天铁柱被打的事。
思量片刻,道:“我和县长有几分交情,可以请人来保护凌霄野阁的安全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李野草还看不出来么,他不比陈苓川那书生有用?
在这儿待了半月,他也差不多摸清楚了。
镇上的人敬他才学,畏他家世,才尊称一声陈小先生。
要论实在的,除了那张脸,他哪里比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