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虽轻,却掷地有声,坚定有力:“您穿衣着重,鞋底平滑干净没有半点尘灰,且干活的人朝你投来的目光畏惧又恭谨。”
“想必这儿是您说了算的。”
这也是为什么李野草会直接找上他,免去了中间折腾的麻烦。
管事将烟斗在地上磕了磕,撑着身子从躺椅上坐了起来:“你这丫头倒是聪明,说罢,想要多少沙子。”
李野草眯了眯眼,笑道:“全都要。”
管事喝茶的动作一顿,诧异的看向她:“你这女娃,要些沙子做什么。”
“我家是村里的,想和泥抹墙。”
说的坦坦荡荡,眼也不眨。
管事狐疑的盯了她一会,却看不出什么。
李野草反倒占了上风,笑着反问道:“沙子而已,我一弱女子还能拿着干嘛啊?”
“也是,十文一袋卖给你了。”
说完,他就又躺了回去。
李野草二话不说付了银子。
她对菜价肉价熟的很,价格升降半文她都知道,但沙子建材这一块,她还真是个小白。
左不过也不缺这些钱,随他去吧。
“待会我让人来拉,劳烦大哥了。”
李野草径直回了店里,派了两个伙计赶车将沙子全都运回了后院。
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不划算,李野草是商人,她必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。
无论这人背后是谁,既然做的出,就别怪她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着火?呵,谁怕谁是狗。
放马过来吧,崽种们。
做完这一切,方叔那边准备的烧烤也码全了,马上就可以烧烤出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