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主桌上那些鹤字辈,也都面面相觑,难以置信!
“这怎么可能!”
江原夫人美眸敲震,“君临的实力,在整个君字辈中,都是佼佼者的存在,这小子怎么”
说到这,她声音猛的一停。
转头向帝君临的父亲帝鹤擎看去。
毕竟,这演武是她提出来的,万一帝鹤擎追究起来,她也难辞其咎啊!
“混小子,早说过你旧伤未愈,短时间内不宜出手,你就是不听是吧!”
帝鹤擎阴沉着脸,丢出一句。
旧伤?
众人齐齐怔住。
帝君临狼狈不堪的撑起身体,由于双腿的剧痛,他吐字都有点不清晰了。
“上个月,父亲在传音仪中指点我修行,由于我太过冒进,行错了气,这才留下了一些隐疾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所有人皆恍然大悟。
不少君字辈,重新露出笑容。
“还以为是这小子真有本事,闹了半天,是君临带伤作战。”
“丢人的东西,还不退下!”
帝鹤擎再次低喝。
当即有两名君字辈把帝君临搀扶入座。
虽说帝君临的面子保住了,可帝鹤擎的脸色,并没有好看多少。
因为他一回到王城,就查看了帝君临的伤势。
确实有伤,但也没达到影响战斗的地步。
换言之,楚云赢的没毛病。
“君阳,你来试试这小子。”
帝鹤擎看向一个君字辈。
众人脸色再次生变。
如果说帝君临是君字辈的佼佼者,那帝君阳,就是君字辈的天花板了。
他和帝君宁一样,同为帝族的天下行走。
就连座次,都是排在主桌里面。
“好。”
帝君阳好整以暇,慢悠悠的起身。
当他凝出白芒,所有君字辈都露出了艳羡之色。
严格来说,他那已经不是白芒了。
就是一把实质般的白色剑胎!
比起帝君临的气旋,这柄剑胎,更浓缩了数十倍!
“你不该对隐疾在身的君临出手那么重。”
帝君阳控制着剑胎在身前漂浮,像个举止优雅的绅士。
但眼中流淌的杀意,比剑胎还要雄浑。
楚云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你的意思是,可以对你出手重一点了?”
“对我,你拿出全力,都未必能伤我分毫。”
说完,帝君阳意念一动。
那柄白色剑胎,骤然飞射。
仅是它引动的音爆声,都让人不寒而栗。
帝鹤擎见状流露微笑。
“这场闹剧,差不多结束了。”
“有君阳出手,肯定是没问题。”
身旁两个鹤字辈同样含笑,“他可是鹤擎你的高徒,一式白劫剑,已有你六分成色”
可话没说完,楚云就张手一接,把那柄白劫剑,徒手抓了过去。
“什么!”
几个鹤字辈,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