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过惊吓,有些发烧的黎尔头重脚轻,反对无效,适才跟三个流氓针锋相对,声嘶力竭的,吼得嗓子也难受,对男人说话的语调强硬不起来。
一副甜嗓,不管沙哑着说什么,都酷似在对他欲拒还迎的撒娇。
“温知宴,不要……”
“要。”
淋浴房的花洒打开,男人的手借着给黎尔洗澡为名,探访她身体每一处。
黎尔被他弄得很舒服,身体更瘫软了,时不时发出几声煽情的呜咽,听得他愉悦的轻笑出声,似是很满意黎尔对他做出的回应。
澡洗完后,黎尔被温知宴围上柔软的浴巾,抱上kgsize的软床。
他轻轻将她的头放到填充了天鹅绒的蓬松枕头,黎尔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一场甜蜜酷刑。
可是,温知宴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他压唇下来,对准她一直在发烧的红耳朵说:“现在还怕不怕,今晚要不要老公陪你睡?”
“……”
黎尔偏头,被男人炙热的呼吸熏得灵魂出窍,脚趾酥麻的抠紧。
她脑子迷糊了,但是依然记得好像这是第一次温知宴跟她自称老公。
他怎么能这样跟她自称,虽然他真的是她老公。
“温知宴,别逗我玩了。”她清楚的一直介意着自己脸上还涂着一团团的碘伏。
睡在床上的她顶着个大花脸,头发乱着,一定很丑。
黎尔平时在储运做前厅经理,妆容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精致,所以很多男住客对她有非分之想的骚扰她。
但她没办法,那是她的工作着装要求。她早就习惯了每天外表绣面香腮,内心顽强顽固的过日子。
今晚,何以她如此狼狈落难,却更能撩动温知宴对她的占有欲。
得不到想要的回应,“不是逗你,今晚真的要不要我陪你睡?”温知宴吮吻了女人发烫的小巧耳廓,追着她,低声跟她呢喃。
“不,不用了。”黎尔拒绝,“今晚我身体不舒服。”感到拒绝矜贵男人拒绝得有些生硬,怕他生气,黎尔马上又道,“要不……下次?”
“好,那下次。”温知宴纵容了黎尔的拒绝,不过特别坏的把唇下移向她雪白的脖颈,故意微微使劲,吮出一个绯色唇印来。
尔后,他再用舌尖舔了舔她小巧的锁骨窝,在暗夜里,嗓音低沉得像是大提琴琴弦被拨动的告诉她:“你带回来的中药我喝了。等你伤好了,我们看看效果。”
“温知宴……”黎尔破涕为笑,羞红了脸,口吻一半尴尬一半娇嗔的声明,“那不是我想让你喝的药,是我妈非要给我的。”
“没事,反正能补就行。”温知宴捏了捏她的手心,为她
调暗灯光,起身到卧室的角落一隅沙发坐下,陪黎尔入眠。
黎尔一开始感觉到男人没离去,紧绷的情绪无法放松。
这个苏城下冻雨下得能把人的骨头都冻裂出缝来的晚上,算是结婚后,他们第一次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