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温知宴这么要求,黎尔惊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叫过他老公了。
不仅没叫他老公,她也很久都没戴过他在领证时候给她的婚戒了。
之前明明他有一次在微信上跟黎尔很认真的要求,要黎尔每天都把婚戒戴上。
除此之外,黎尔跟他出去,不管是遇到他的亲戚朋友,还是自己的朋友跟同事,她都不愿意承认他们结婚的关系。
因为黎尔觉得,他们结婚是闹着玩的。
此刻,趁着年节的气氛,在这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安静别墅里,温知宴喘息微乱的热吻黎尔,将她紧紧抱在他滚烫的身上。
男人松垮披着的睡袍下,每一寸薄肌都蓄满力量,是想要完全的拥有跟占有黎尔的力量。
在这种情况下,黎尔叫他一声老公,应该是必须之举了。
他在外面那么纵容着她,给她最挑战他原则的迁就。
夜深人静,无人知晓这刻,黎尔该对他乖。
可是,黎尔的细喉咙吞咽了一下,却觉得在这种时候叫他老公,有难为情到极点的意味。
“说不说?祝老公新年快乐。”温知宴吸住黎尔绷紧的天鹅颈,哑声为难她。
十六岁她曾经仰高着脖子,在舞台上跳胡桃夹子,他在台下望见,就觉得她的脖子是他最喜欢的部位。
不,不止这段柔弱的莹白脖颈。
只要是黎尔,不论身上哪里,温知宴都喜欢。
等着黎尔给回应的温知宴压唇上来,深吸了一口黎尔的喉咙。
一双下流的手滑过她的肩膀,摘掉她的白棉睡裙吊带。
黎尔被男人撩拨得呼吸急促。
“说不说?”温知宴诱引在这种时刻总是很扭捏的人,
“嗯,老公……”细腰软了,胸口有万千虚空在迸发,黎尔绽开被男人吻得潋滟的唇,煽情的喊了男人一声。
于是温知宴满意了,在这个新年得到了一份最满意的礼物。
十年过去了,他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心之所往。
黎尔的睡裙掉到腰间。
“尔尔是我的了。”温知宴将唇滑下。
黎尔更是压抑不住的为他低吟,软软的叫他的名字。
“温知宴……”
“不,是老公……”温知宴嗓音含混,充满颗粒感的纠正她。
“老公,新年快乐。”完全被男人操控的时候,黎尔吐气如兰,将软唇贴在他耳边,乖乖的对他说。
别墅里没有避孕套,温知宴在这个晚上,没有对黎尔做措施。
黎尔本来不想跟他真的做。
但是他好像是借着年节走亲戚,被邓慧蓉一再的劝说要宝宝的气氛感染,想要对黎尔耍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