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精华都在鸡头鸡屁股身上,你要是不吃就给我,我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。。。”
“我呸!”李冬气火攻心,左手倒酒,右手拿起鸡头猛咬了起来。
吃的那个狼狈哟,汤水溅的嘴上身上到处都是。
晚上8点过。
贵妃巷3号门牌的吴媒婆打着手电筒到处“咯咯咯。。。”,到处找鸡。
一直找到10点多,还没找到鸡的吴媒婆叉腰站在巷子口大骂。
卢安和叶润齐齐望向李冬。
李冬很不爽地说:“别这样看我,鸡都是伱们俩吃的。”
听到外面的骂声,叶润心有内疚:“你为什么要偷人家的鸡呀?”
“什么叫偷?这鸡不开眼自己走到我跟前来了,还挑衅我。”李冬这样颈着脖子狡辩。
叶润可不听他胡搅蛮缠:“总得有个理由吧?”
见两人直直看着自己,李冬沉默,过了好会才满脸恨意地说:“吴贱人经常在背后说我妈坏话。”
闻言,卢安和叶润互相瞅瞅,没声了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吴媒婆和李冬妈妈差不多是世仇,两人同在卷烟厂工作,曾因一个职位竞争闹得很僵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吴媒婆总是在背后传李冬妈妈作风不正,跟生产科的科长有一腿。
为了这事,两中年妇女没少骂过街。
外面骂声越来越大,叶润过意不去,转向卢安:“要不找个机会把钱给人家?”
还没等卢安开口说话,李冬就瞪着眼珠子威胁道:“你们敢,你们要是敢给钱,我跟你们绝交。”
说完,李冬似乎还气不过,又说了句:“今天才吃了她一只鸡,她就哔哔赖赖没完没了,下次我弄个更大的!”
卢安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叶润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凌晨时分,吴媒婆还在骂,骂的整个贵妃巷都睡不着。
这时只见张寡妇打开窗户,从二楼丢一个破碗过去:
“给老娘滚!”
一声“滚”,好多玻璃窗应声而开,黑漆漆的脑袋像蘑菇一样从窗户钻了出来。